么事,他就在听着皇甫瑾和凤倾尘他们的对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凤倾尘就出去了!
皇甫瑾看着有些疑惑的暮亭说:“说什么都可以,随便和他说说话就行了!”
“是不是你们说了什么话惹倾尘生气了?景容是不是你说的?”暮亭看向景容说道,景容还没有说话呢,暮亭就接着说:“我就知道是你!陛下你和景容看着皇后娘娘不在,合起伙来欺负人家的哥哥,等皇后娘娘回来,我才告你们的状呢!哼!”暮亭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皇甫瑾和景容看着气冲冲的走出去的暮亭,皇甫瑾是一脸的无奈,景容是有口难辩,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白珞晨,看着皇甫瑾他们,在凤倾尘出去的时候,白珞晨只感觉景容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明明皇甫瑾还没有说什么呢!景容就率先开口了,白珞晨认为是景容做的不对,可是白珞晨却忘记了,景容是就事论事,并没有说错什么!
白珞晨看到人都出去了,他也向皇甫瑾行礼,在皇甫瑾的同意之后,他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另一边到来河道边上的凤倾尘,他不拘小节的往地上一坐,拿出腰间也不知道在哪里拿来的酒囊,他拔出酒袋的盖子,大口的喝了起来,眼眸低垂,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已经结了冰的河水在皎洁的月光下照着,泛起幽幽的光,寒风呼啸着,凤倾尘依旧是垂眸坐在那里,也不觉得冷。
在凤倾尘身后的暮亭,看着凤倾尘坐在那里,背影有些凄凉,暮亭看着,心中泛起苦楚,他都有些心疼凤倾尘了。
凤倾尘自幼和暮亭他们一起长大,在凤倾尘十三四岁的时候,凤倾尘不顾他们几人的阻挠,义无返顾的去参了军,他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靠着自己的血肉拼出来的,就算是因为有人知道他是丞相的儿子而去讨好他,他也都是从不接受,靠着自己的一身武艺,建功立业,一步一步往上爬。
现在凤倾尘身为大将军了,他在边关也好多年了,也就是自己的妹妹嫁入皇室之后,他回去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回去过,而且在暮亭看来,现在我还是生死不明,凤家父母盼儿思女,两位老人也算是孤苦无依了。
暮亭走到凤倾尘身边,坐在了凤倾尘的边上,他也不说话,凤倾尘也没有说话,就在那静静的坐着。
凤倾尘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袋递给了坐在他边上的暮亭,暮亭接过后大口喝了一口之后,又递给了凤倾尘,就这样,酒囊中的酒被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完了,直至喝完,二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本来皇甫瑾是让暮亭过来陪着凤倾尘聊聊天的,可是暮亭看到凤倾尘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又不忍打扰,不想打破这份唯美的沉静,于是暮亭就在此陪着凤倾尘静静的坐着。
凤倾尘看着已经喝完的酒袋,他不甘心的又晃了晃,直到一滴酒都没有晃出来之后,他有些气愤的把酒囊扔到了地上,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结冰的河面,嘴唇轻抿,不言也不语。
直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苍绝,把他手中提着的两坛子酒都放在凤倾尘的面前的时候,凤倾尘的嘴角才露出一丝淡笑,凤倾尘看了看苍绝,也不说话,他提起一个酒坛,拿掉封着酒坛的蜡塞子之后,大口喝了起来。
暮亭看着凤倾尘大口喝着酒,他也不甘示弱,拿起另一个酒坛,也是大口的喝了起来,苍绝没有喝,他就静静的坐在离二人很近的地方看着远方,沉静的眸子中,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在凤倾尘和暮亭看来,苍绝拿来的酒无疑就是及时雨,二人喝的是不亦乐乎,等酒坛中的酒喝完之后,凤倾尘和暮亭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苍绝有些无奈的看着二人,他去叫了几个士兵,把凤倾尘和暮亭抬回了他们各自的营帐。
这边皇甫瑾所说的犒劳三军的酒宴也在进行之中,皇甫瑾坐在首座,看着正在把酒言欢的众位将士,他眸中有着欣慰,可是他冰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低垂着眼帘,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皇甫瑾没有喝多,他只是浅抿着杯中的酒,众位将军想敬皇甫瑾酒的时候,都是以他不胜酒力,让将士们尽兴喝就好的说法婉拒了,几次之后,也没有人再去敬皇甫瑾酒了。
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的花将军,在他的一个副将的搀扶下,满世界的找凤倾尘喝酒,但都没有找到,随后在知道凤倾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时候,他哈哈大笑之后,也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