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习之痞痞地笑笑,“你没把我未婚妻欺负走以前她是挺能满足我的啊,现在她走了,我可不得找个女人睡一下,毕竟我的需求有多大你是知道的。”
论不要脸的程度,她是永远也比不起他的,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败得一败涂地。
陶乐乐垂下眼敛,不想再看他,声音无助又迷茫,“我不明白你是怎么了?以你的本事这么长时间了要找一个人应该是很容易办到的,为什么就一下子找不到河文意了,我承认我当时太冲动了,可是你也知道,事情的起因根本就不是我,说穿了我也是一个受害者,现在你拿着康衍炜威胁我,让我留在锦绣澜湾我也忍了,但是真的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下贱吗?”
她说着,莫名地就一阵委屈,“当初你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也就离婚,我一点也没想过纠缠什么,离婚的时候你说的那么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我也没有抱怨什么,因为在我看来,确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当初我也有错,可是现在,我都已经退让成什么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我也是个人啊,我也会累的啊,而且我现在,我现在真的累得一点要跟你纠缠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的份上放我一马?让我做一个自由的人?”
这是至外婆去世以后,她跟他说的最长,也一直最想说的一段话了,如果今晚他不越界的话,可能这些话她也不会说,但他越界了,这让她感到很恐慌,甚至害怕,因为她心里一清二楚,如果这个男人想要,那她是没有线毫的反抗余地的。
程习之声音又沉又沙哑,“我不会碰你了。”
陶乐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理了理情绪,极累地说了句,“我去那屋睡。”
“我说了我不会碰你了。”男人强制地搂紧经她,抬手将床头的灯关掉,霸道又强势,“睡觉!”
陶乐乐,……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不说,那个人还将她抱得那么紧,陶乐乐真感觉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可偏偏她又不敢动一下,因为她只要稍微地动一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半天后她实在憋得难受了,小声地乞求道,“你可不可以放开我一点,我好难受。”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还是那般用力地搂着她。
陶乐乐无奈地捅了一下他的胳膊,“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男人这回有动静了,却是把手指压到她的唇边,冲着轻轻地嘘了一声,陶乐乐感觉他的身子僵硬了下,主卧里的气氛一时很紧张。
她茫然地转头看了看他,却发现他已经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副要下床的架势,陶乐乐再傻也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她挣扎着也要坐起来,男人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身子,借着月光,她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地向他靠近了一些,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怎么了?”
男人冲她摇摇头,惊觉地竖起耳边听着周围的动静,确定那些人真的闯进来以后,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乖,待会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一句话听得陶乐乐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小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屏着呼吸,素手拉住要离开的男人,“怎么回事?”
程习之大掌握了握她已经发凉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怕,“应该是谢东的人来了。”
谢东!!
想起之前程俏俏曾给自己说的那些事,陶乐乐就是一阵心惊肉跳的,她不放心地拉着他的手,冲他摇摇头,“我们报警?”
“没用的。”程习之又握了握她的小手,“这里离警局太远,等他们赶来了,有可能我们早就被打死了。”
“可是……”陶乐乐紧张得整个人都发抖起来,“可是你一个人这样太危险了。”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程习之已经不能再跟她说什么,他抬手一根一根地掰掉她紧紧扣住自己的手指,动作迅速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再一次地交待她,“乖,等下不要出来!”
陶乐乐一时急得手无足措的,直觉想跟着他下床,但又怕拖累了他,这下她也忽然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穿着运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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