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男人大掌攥紧她的小手,还沉浸在刚才她软糯糯的小甜音里,“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真是个傻到家了的小二货,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上当受骗的。
陶乐乐板着脸站起身不想再跟他扯什么,反正关于这方面的话题上,她从来就没赢过。
她去洗手间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准备出来,洗手里,她看着镜子里满脸春色的自己,无语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老男人也真是绝了!!几句话就能惹得她一下子乱了心神。
她正准备出去,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顿时心里大惊,开门一看是他,吓得魂都快没了,“程习之,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乱动的,嗯?”
男人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她闭眼叹气,劝自己不要跟一个伤患动怒,“那你想怎么样?”
程习之精明的眸子落在了淋浴那里,“我想洗澡!”
“你想都别想!”陶乐乐真要跳起来打他,“回去乖乖躺好。”
“可是我难受!”
“难受就憋着!”
“陶乐乐你虐待伤患!”
“那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陶乐乐!”
“你别叫我,叫我我也不会让你洗的!”
……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几乎是全程闭眼将他的睡裤脱下来的,之前他昏迷不醒,他的睡衣和睡裤都是家庭医生和邹昊帮着换的,那时虽然她也在场,但是她是很自觉地回避的。
现下好了,睡裤脱下来了。
半晌,抬眸看着一副二大爷似躺在那里的男人,“你可以自己脱掉里面那个吗?”
程习之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一眼,高深莫测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他到底哪来的资本成天这样高高在上的跟她说话的?
偏偏她不脱他就一直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一副老子就要跟你耗到底的样子!
“好了!”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手将耳边的乱发理了理。
擦身子的动作很快,因为陶乐乐完全是敷衍着完成的,她甚至连被子都没有掀开就那样给他擦了擦,然后动作快速地将一切收拾停当了。
男人也没再为难她什么,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抬手冲她拍了拍大床另一边的位置,“过来!”
陶乐乐摇摇头,冲他指指沙发,“我睡那里!”
“过来!”这次的语气明显不耐烦了,男人那张俊脸也是沉的可怕,“太太,不要逼我生气,我现在身体不好。”
……
昨晚也睡了,就实在没啥矫情的了。
只是她才刚一滑进被子里,男人的铁臂就环上了她纤白的天鹅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