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习之,……
其实他现在就不舒服,他很不舒服,可是看她那么困的样子,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夜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极大的煎熬,他明明就已经想要得发疯了,可某个小女人却像是小猪一样睡得别提有多香了。
她睡得香也就算了,偏偏睡相还出奇地差,不是一会儿要往他怀里钻,再不就是梦呓似的抱着他的脸啃几下。
程习之真是觉得要疯了,凌晨三点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个反身就将这几个小时一直折磨着他定力的女人压在了身下。
半夜的时候人的意识本来就不大清醒,再加上喝了点酒,他就更失控了。
陶乐乐是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吵醒的,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下意识地就要推开,素白手指刚碰上他质地良好的睡衣,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小手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她也摸出来他现在身上的温度不亚于那天高烧的温度。
男人亲的很认真也很温柔,像是对待着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她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软糯的嗓音里带着刚刚睡醒的低慵,“程习之,程习之!你起开,你压痛我了!”
然而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似的,,顾念到他背上的伤还没有好透彻,她也没敢太蛮力地对他,只是声音里已经夹杂了些冷意,“你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太太。”
他削薄的唇印在她的樱唇上。
陶乐乐,……
她闭眼,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总之她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去面对他,最后她索性将头扭向了另一边,“程习之,你今天喝了酒,我不跟你计较,现在立刻下去!”
末了又不忘清醒地提醒他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也有未婚妻了,作为一个男人,你得对得起你的未婚妻。”
“……”
话音足足落下去有三十秒后,男人才终于有了动静,不过他没有从她身上下来,反而是将自己与她贴得更紧了,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般向她撒娇。
陶乐乐真是无语极了,这男人受了伤也不让她消停,成天就会变着花样地欺负她,白天一个字也不说地就出去了一整天,害得她一颗心一直悬着,偏偏还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有什么事就只会藏在心里,晚上回来了又闹这样,她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可偏偏地对着男人这般可怜兮兮地语气她又没办法狠下心来。
她就这么一怔神,宽松的睡裤就已经被男人扯下来了。
后来陶乐乐禁不住哭了起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地想要哭一场。
卧室里很暗,可是男人还是准确无误地将她的流下的泪珠捕捉到了,他并没说什么,只是将那些泪珠儿一颗颗地亲下去,直到她不再流出来。
完事后已经是快要凌晨五点了,又疼又酸的,男人从背后拥住她,大常一直不轻不重地帮她捏着。
后来陶乐乐索性不再理他了,这男人一向霸道强势惯了,她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只小蚂蚁一样渺小。
许久许久以后陶乐乐还是了无睡意,程习之明显地感觉到她有心事,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在心烦什么,可是有些事他真的不忍心说,然而不说小太太就这样一直想不开,半晌后,他忽然强制地让她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精巧的小颌,逼着她与自己对视,醇厚的嗓音缓缓地响起,“太太,我只对你有感觉。”
在程习之看来,他这句话已经算是在间接地表白了,他以为陶乐乐听后脸上会露出欣喜的表情来,可是并没有,她还是如刚才那般样子,一双杏眸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他薄唇轻轻掀动,很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却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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