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名地有点心烦。”
“……”程习之岂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湛黑的眸子一眯,男人视线凌厉的看她,“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陶乐乐真的是很讨厌他这质问的语气,好像别人说什么都是对他不利似的,她不想看他就将视线移向了车窗外,“她是跟我说了很多,但不是关于咱们之间的事。”
男人沉着的那张俊脸这才缓和了一些,带着钢表的那只手就那样放在方向盘上,“是她家里的事?”
关于段家的事陶乐乐不想说,但她倒是真的有个问题想问问程习之,她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他,“我记得以前南南还没有和傅老板在一起的时候,你提醒过我说让我叫南南离傅景洪远一点,你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明显没想到她会提起来这茬,但事实傅景洪的隐私,他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当年左灵的事的的确确是蒋政凡一手造成的。
正好是绿红,男人踩下油门,面色深沉的让人瞧不出来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景洪那个人不大正经你不也瞧出来了?”
陶乐乐听出来他是在打太极,默了默才无力地对他说了一句,“程习之,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瞒着我,南南是我最好的朋友的,也几乎是我这世上惟一的亲人了,如果有一天她在傅景洪那里受了伤害,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活了三十一年,程习之第一次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一回,早知道小太太跟蒋政凡那女儿关系这么好,他当初肯定不会鸡婆地提醒她那一句了。
只是世事变迁,那时的他又怎么会想得到他和他的小太太也会有那么深重的纠缠呢。
……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地就会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地,自然地,仿佛这就是一种天性,也仿佛不做对于彼此就是一种损失。
从大年初二这一晚开始,程习之和陶乐乐就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日子,除却大姨妈来的日子,其它时候男人都是缠住她不放,无论陶乐乐怎么逃,那男人就是有本事把她捉回来,事实上别墅里就这么大,她就是想逃,也完全逃不开,除却上班的日子里她感觉自己还有一点半点的自由,其它时间她真的感觉自己就是完全被控制住了。
公司里的同事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程习之向上面施了压,大家都开意有意无意地躲着她,除却莉姐还似以前那般待她,其他人看到她总是闪闪躲躲的,似乎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得罪她没有好日子过。
陶乐乐对此颇感头疼,可她又实在拿那男人没办法,谢东还是没有抓到,就连罗雅醇也是,所以别墅里还是属于一级警备状态。
她也发现了她每天上班或是去回学校的时候,始终有两个黑衣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他们倒也不怕被她发现!
日子久了,陶乐乐倒也习惯这样了,距拿到毕业证不过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只要她熬过这个时间,她就一定会找程俏俏帮忙,然后永远地离开京都,这个地方,她此生都不愿意再回来了。
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天气也开始渐渐转暖,这天晚上她下班回到锦绣澜湾时明显感觉家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首先是之前守在院子里的那几个保镖不见了,再有就是屋子里的那些保镖也不见了。
陶乐乐怔着神走进客厅,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程习之是什么情况,楼下儿童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动静。
是程力维和王姨。
她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也又把手机放回了包里,王姨率先看见了玄关处换鞋的她,一个多月不见,老人家是真的有点想她了,“陶陶。”
程力维也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长时间不见,小家伙的个子又长了不少,“妈妈!”
“嗯。”陶乐乐俯身抱了抱他,尔后将目光移到王姨身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姨笑笑,“也不过比你早进门了一个小时,程先生派人去接的。”
陶乐乐点点头,三个人走到客厅里,程力维怕自己太重会累着她,自觉地从她身上下来,拉着她的衣摆问,“妈妈,为什么这一段时间爸爸不让我见你?”
“……”陶乐乐想了半天也没想好一个说辞,只得转移话题道,“过年的时候妈妈因为有事没能给你发红包,现在妈妈有空了,妈妈给你发个红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