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还跟我说如果是我先结婚的话,那举行婚礼那天,她想穿着一模一样的婚纱跟我合个影,现在,我的那位朋友长住在风灵墓地,不知傅老板有没有空帮我把这件婚纱送到那里让她试穿一下呢?”
……
她这一番话说完,别说是傅景洪了,就连整个婚纱店都陷入了一种异常诡异的气氛,大家都瞠大眼眸看着她,像是盯着什么奇葩怪物似的,背后都升起了一股子寒意。
将婚纱送到墓地去,这女人脑子没毛病吧!
一直气得直磨牙的站在傅景洪身边的女人彻底地站不住脚了,她气得伸出手指指着她,“你是不是疯了?景洪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还有,怎么可能会有人送婚纱到墓地去,墓地都是死人,死人能穿婚纱吗?”
“噢?不能吗?”陶乐乐挑挑精致的眉头,仿佛这才想起这个女人的存在似的,笑颜如花地看了一眼怔神到不在状态的傅景洪,“傅老板,不介绍一下吗?”
然而傅景洪整个人却是宛如被点了穴道般的站在那里,那双桃花眼就那样死死地盯着陶乐乐怀里抱着的婚纱,男人太擅长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他身上的温度正一点一滴地往下降,连带着整个婚纱店都像淬了冰一样的寒。
“傅老板?”陶乐乐笑意盈盈地抬手在傅景洪眼前晃了晃,语气还是那般平静让人听不出来有任何的起伏,她冲他努努嘴,“我说,你不介绍一下吗?”
“……”傅景洪默了好几秒以后才反应过来,俊脸黑沉黑沉地抬手指了指亲密地挽着他的女人,硬邦邦地介绍道,“我女朋友,杜雪儿!”
“噢!”陶乐乐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一脸菜色的杜雪儿,“原来你就是那个传闻中很喜欢去乡下采风教书的杜雪儿啊!”
“你……”她言语的讽刺意味那么明显,杜雪儿怎么会听不出来,她漂亮的脸蛋青红交加地看她,却又因不知道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不敢出声。
“陶妹妹。”还是傅景洪打破了尴尬,“婚纱我也送你了,再埋汰我女朋友是不是也挺没意思的?”
陶乐乐无辜地冲他眨眨眼,“傅老板,你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了,你几时见我埋汰你女朋友了?再有了,婚纱刚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送的,现在又酸溜溜地跟我说话,有意思?”
……
这两年里孙敏也算是跟陶乐乐相当熟悉了,在她的眼里,她一直认为陶乐乐不论是长相气质谈吐都是名媛的标准,甚至当初她那么对待她时,她都没有像今天这般咄咄逼人地指桑骂槐地说过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让她见识到了她的另一面。
一番话听下来,也让她彻底地打消了刚才心里的顾虑,风灵墓地,她的朋友,孙敏自认不是傻子,脑袋也够灵光,所以,面前的这位是谁已经不难猜了!
其实不光是孙敏,就连傅景洪也完全没想到三年后的陶乐乐会变得这般伶牙利齿,不过想想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理解,毕竟她们俩个当年那般要好。
而杜雪儿是完全不知道陶乐乐的存在的。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棉花糖万一真要是傅景洪的私生女了她该怎么办?她真是越想越急,可面上还是维持着在傅景洪面前一贯的落落大方和体贴温柔,“景洪,我累了,咱们先回去吧,婚纱明天咱们再看吧。”
傅景洪颔首,视线又一次落到陶乐乐身上,“先走一步了陶妹妹!”
……
陶乐乐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上,她冷笑着,慢慢悠悠的开嗓,“别啊傅老板,好歹咱们也三年没见了,就叙下旧有那么难吗?”她说着,杏眸狡黠一转,皮笑肉不笑地,“还是说傅老板三年没见过我,一下就心虚了呢?”
男人忽然一个如利剑般的眼神递过来,明显已经不耐烦的样子了,杜雪儿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实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而傅景洪竟然能容忍她在他面前嚣张到现在。
陶乐乐可是一点都不怕他那凌厉的眼神,她讳莫如深地直白又干脆地看他,将怀里的婚纱递到男人的面前,嗓音又糯又细,明明应该是很人的感觉很温暖的,可却在这偌大的婚纱店里显得那么空旷冷漠,“我去英国的第二年,曾在半夜接到过一通从京都打来的电话,我的朋友她问我,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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