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男人点点头,松开了她的下巴,慵懒地将身子往后仰了仰,视线不怀好意思地扫到小麦,就连唇角噙着的笑意都那么坏,“可我怎么看着并不小啊!”
小麦顺着他的视线,一秒懂得了他的意思,立马羞红了脸地作势握起粉拳朝他坚实的胸膛上砸上下,“老板真是讨厌!!”
本来还挺有兴致的男人听到她这故作姿态的话以后,立马地变了脸色,脑子里也开始闪现着一些画面,老旧的洋房里,漆黑看不见五指的夜,女孩无助的哭声,扑到他怀里时隐隐的颤抖,发丝间清淡的香气,还有她搂住他腰杆时轻颤的小手,更有的是她仰着巴掌大的泪痕满满的小脸对他说,你要了我吧时的情景。
他烦躁地闭上眼,越是想把那些画面赶出去,越是挥之不去又还跟他做对似的,源源不断地闪现着一些画面。
那种这两天老是出现的,好似有人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割他心脏的那种痛觉又来了,伴随着的还有那种有人扼住他的喉管令他呼吸困难的不适感,他长长地吐口气,低咒了一声妈的!!!
他真是不信那个邪了,他是京都傅小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那个女人有哪里好?她明明就是一无是处,脑子还蠢!!
越气脑子里就越乱,呼吸也开始不平稳起来,他觉得头大地揉了揉额角,然后从裤袋里取出来一支烟来,叫小麦的女孩很有眼色地赶紧向他递过来打火机,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她又笑着为他点起了火。
她大概是第一次为男人点烟,动作很是生涩,淡蓝色的火苗亮起来的那一瞬间,男人好像透过她那张涂满重重脂粉的脸蛋看到了另一张虽是素颜但绝对满分的小脸,她也是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烟,很认真的模样,他为了逗她,就她点一下,他躲一下,每次都是眼看她就要点着了,他再狡猾地把烟支挪开,开始女孩还玩得挺开心,半天后就恼了起来,嘟着一张嘴跟他凶巴巴地道,不玩了不玩了,姑奶奶不跟你玩了,你太不配合了!
说完就直接把打火机扔向了一旁,他见她生气了,赶紧丢掉手里的烟支去哄她。
那个时候他常想的就是,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没她比更不懂得矜持这俩个字是什么涵义的女人了,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真的是爱死了那种感觉,从一开始他最爱夸的就是她长了一副好嗓子。
这会子不光是小麦,就连右侧的那个女孩也看出来了他的不在状态,她比小麦长得要清纯一些,脸部也没有她的看起来那么僵硬,笑起来也没有她那么有风情,声音也是很细很轻的,她试探性的开口,“老板是不是并不喜欢我们俩个?”
女孩的说话声将男人从回忆的长河里拉起来,烟支这时已经燃出了不长的一截,他很随意地掸掸烟灰,面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徐徐地吐出一口薄雾在女孩的脸蛋上,“你觉得什么样的称得上是喜欢?”
“……”
女孩一下被问住,想了两秒以后才说,“但肯定不是老板这种的,要之前带我们培训的那个姐姐说的,男人看到我们俩这样的应该就会眼冒绿光才对的。”
傅景洪,……
可真够看得起自己的,不过就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好像是又是记忆里的女孩说的吧,应该就是她背着他去相亲那次,他演了那么重的一场戏一来是为了帮助他的好哥们儿,二来是为了让她更相信自己是真的看上她了,然后逮着她连着啃了好几天,她那几天嗓子直接是叫成了公鸭子,也是他一下子太过了,所以弄得她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下床。
等她身体稍微好一点以后,她就娇滴滴地指着他说:你真的是好禽兽啊,动物园里的动物发起情来都没你这么可怕,每次看见姑奶奶眼里都冒着绿光,不知道的真还以为你是从监狱里刚出来,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呢!
“老板?!”手臂上突然传出来一记柔软的碰触,女孩眨着一双清灵灵的眸子喊他,粉嘟嘟的小嘴巴一张一合地,“您怎么了?!”
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也在心里问自己,他这是怎么了?是被下了什么咒语了吗?不然怎么会满脑子里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为左灵报了仇了泄了愤了,他应该是很开心才对的啊,也应该是该怎么浪就怎么浪才对的啊,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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