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拥入怀里。
陶乐乐起先还在他怀里挣扎个不停,但看到他健硕的胸膛上有几道指甲抓过的冒着血丝的道子时,顿时老实了起来,虽说昨晚是他先挑的火,她开始也不愿意,但不能否认的是最后的时候她也很疯狂,不然也不会把男人抓成这个样子。
程习之多精明的老男人啊,小太太一沉默下来,他嘴角随即噙起了狐狸笑,低沉的嗓音性感又透着慵懒,“太太,你真是冤枉死我了,我真的没有通知景洪,我也是他到了云都以后才知道他知道了所有,噢,还是霍大爷打电话告诉我的,你也别太激动,霍大爷昨晚已经收拾过他了,而且蒋倩南这边还有霍大爷护着,景洪做不出来什么的!”
陶乐乐稍稍平复下来的怒气又因他这轻轻淡淡的态度给惹毛了,“什么叫他做不出来什么?呵,程习之,你就这么站在你这个禽兽兄弟这边吗?做不出来南南能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说沈定北联系不上了?你别告诉我这件事不是傅景洪做的,就是用鼻子想我都能想得出来这绝对是他的杰作!他那个人就是那么下三滥不要脸!”
老男人听小太太这样说话真是莫名地就想笑,之前分明就是那么端庄又知书达礼的小太太呀!!
但他也就是敢在心里小小地笑了一下,为防止再惹怒她,他赶紧换了平时在商场上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声音都肃重了起来,“太太,有一件事我昨天中午忘了跟你说,虽然我也不赞同景洪和蒋倩南再有什么关系,但不得不说的是,景洪现在手里握着的一个消息对蒋倩南来说实在重要!所以,要怎么样,得看他们之间的造化了!”
陶乐乐,……
他这认真的样子又一下将她弄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消息?”
程习之一脸神秘地冲她摇摇头,“景洪并没有怎么跟我说过,但看得出来,这是他能不能将蒋倩南留下来的最大的一张王牌,应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使出来!”
“……”陶乐乐一向都是了解他的,也知道他不想说的你就是怎么问他都不会说出来,她也就没有多问他什么,她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忧心忡忡地跟他说,“南南刚才电话里很着急的样子,她很怕傅景洪会对沈定北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现在这个时候,能帮她的就只有你和霍大爷了,叔,你让邹昊帮忙找一下沈定北吧!”
“我马上给他打电话!”末了,程习之又问她说,”是不是景洪在蒋倩南这里完全没戏了?”
“……”
他这个问题可算一下将陶乐乐问住了,她抬起小脑袋眨巴着杏眸看他,“她话里的意思是这样的!”想了想又咬咬唇说,“将心比心吧,若我是南南,我也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那个左灵的事暂且不提,南南之前被他那么欺负也可以忽略不计,就只是南南父母的命还摆在那里就已经让人没办法再接受了,女人的心其实都是好小的,你别看南南一直大大咧咧的,其实她心思比都谁都细,你看她对我就完全看出来了,或许她现在还没有爱上沈定北,也或许这辈子她都不会爱上沈定北,但是沈定北以后绝对是她心里地位最重的人!”
程习之听完她的分析久久都没有说话,他就那么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什么以后,忽然低头在陶乐乐的眉心印下一个深清的吻,他将她的小脸抬起来,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磁性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当初我伤害你的时候,是不是你也想这辈子都不要再理我了?是不是也想就那样地和康衍炜在英国待一辈子?即使后来猜测到了我的心意?”
“是!”陶乐乐直言不讳的向他承认,“若不是当初你追到英国,又非要那么死缠烂打的,那我们俩铁定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可是,咱们的情况和他们不同,你和傅景洪也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他那个人怎么说呢?就是成长环境太过一帆风顺了,傅家他又是独子,你是从小就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他是自由自在惯了,这几年他是有些变化,可你别忘了,南南也变了啊,她经历了这么多,心境早就不是当时的心境了,多么相爱的人也是经不起伤害的,何况傅景洪竟然还禽兽到让她去暗香陪酒?你觉得这些她能记得掉吗?”
往往都是女人最能猜女人的心思,一贯不爱管别人闲事的程习之此刻也不自觉地替傅景洪忧心起来,虽说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错误不能被原谅的,但傅景洪真的从前也是做得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