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有些微风,外面的绿植被在风中摇曳得很是欢快地,须臾,他低哑着声音又说,“四年前,我让陈康特意地去查过在你父母过世你以后你在洛县的生活,陈康当时查出来的结果是,你是受过人欺负,但并不怎么严重,然后你的亲戚就把你接到家里去了,只是碍于当年的舆论闹得太大,所以没有送你去学校读书,我当时看到这个的时候虽然有所怀疑,但就是不论怎么查都没有什么漏洞!”
“我也向你承认,那年我只顾想着要对你报复,所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直到前不久我发现了孙立冬,然后又威逼了郑安琪,我才知道,倩南,我才知道,”男人说到这里,磁实的嗓音一下子哽住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以后,他才又继续说道,“我才知道原来你在你父母去世以后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伤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郑启明为人做世都太小心,善后工作也处理得特别好,而其实那时他也是想对你赶尽杀绝的,不过是后来孙立冬提醒他说你还是个孩子,并不懂大人之间的这些是是非非,他才没有对你强行动手,而你在那将近四个月的生活里所有经受的折磨和痛苦多半也都是他授意人做的,那些人都收了他的钱,后来也是怕他的权势,所以才一直打听不出来什么。”
傅景洪看她眉心微动,又说道,“郑安琪骗了你,我那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那样的话,我也没有对她说过什么只要我们闹翻了让她在大马路上见了你也要使劲地踩你,还有就是左灵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给她过什么档案,倩倩,我向你坦白我那年是存了坏心思,但我只是想让你爱上我,并没有让她说那些!也不可能会跟她说那些。”
他的言辞和表情都恳切又真诚,然,蒋倩南却还是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但傅景洪知道,他说的这些,她都听心里去了。
蒋倩南又维持那个姿势看窗外看了一会儿以后,才徐徐地将视线收回来,她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五脏六腑里每一个角落都是痛的,她声音很轻很轻地凝着他问,“现在郑启明想对我动手,是不是因为他发觉到了你查他?”
“是!”男人点头,脸色同声音一样凝重,“我查到这些的时候并不知道你还活着,原本我是想直接翻案的,可没想到就提前知道了你还活着的消息,我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言外之意就是可能如果没有这个缓冲的时间,郑启明也不会察觉到什么,一样的,即使被他察觉到了什么,也完全没有必要怕他!
“翻案?”蒋倩南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是替我的父母翻案吗?”
“当然!”傅景洪正色也看着她,“他们是被冤枉的,以前是我不知道,我知道了一定要这么做的!”
这一点上,说实话,蒋倩南是真的很意外,她原本以为依他的性格,应该是直接对付郑启明,或是想个法子再像当年耍她一样地耍郑启明玩个彻底以后,再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的。
还有一点最主要的是,她自认为她在他那里并没有那么重要,而现在的郑启明虽说也不是个什么大官,但到底都混到了京都,权势是不如傅小爷,但以他的心计和阴狠,一定也没那么容易连根拔起!而为她的父母翻案的话,势必会引来当年参与进来的很多仇家不说,也实在是一件并不划算的买卖。
但这些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现在在她心里,她也是想为自己的父母洗涮冤屈的,她想现在就是换成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一样地是想要要一个说法和清白的,即使父母已经去世了那么多年。
可是,她眼角的余光无意地扫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应该也就意味着要再和这个男人纠缠一段时间了,她不想这样,一点都不想。
然而,这个时候,这个事情,难道她还要再麻烦沈定北吗?
让沈定北和她共同面对这个事情的话,那对沈定北也太不公平了,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并不想让沈定北知道太多这件往事,即便如今知道了她的父母完全是被冤枉的,她还是不想被沈定北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以前她心里明明就那么痛苦,就那么地受尽折磨,却死咬着牙不愿意跟任何人讲的原因——她不想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她,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时候就想起她的父母,然后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将她父母的事当成笑谈或个例说给别的人听。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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