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是如此,蒋倩南也预料到房间里的这些都是兰姐准备的,其实她跟这位老佣人倒也没那么大的仇怨,就是之前在段家待的年长的缘故吧,总觉得家里做事的人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反正像这种喜欢在背后嚼舌根的,如果是跟在她身边的,那她一定不管什么情面跟不情面的就直接开了,不然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死在她那张爱搬弄是非嘴下?!
她不说话,但也并没有过多地表现出对兰姐的不满,可精明的男人还是瞧出来了,他默了片刻后解释跟她说,“我已经让陈康去给兰姐安排了,她最多还能在这个家里待两天,不过你如果实在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她马上就走!”
这话也没什么不妥的,毕竟兰姐在这个家里做了许多年的佣人,可听在蒋倩南的耳朵里就好像弄得她有多不懂事似的,她白了他一眼,轻轻淡淡的口吻,“说你脑子有病你还脑子真有病啊,你是不是贱的就特别地想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啊,她在你家里做事这么多年都没事,我刚来你就赶人家走,你这摆明了是让我做坏人是不是?我有当你的面说什么?”
傅景洪,……
他觉得他一定是被她一下住到这里的来的喜悦感给弄得确实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忽而地,他耷下眼皮笑了笑,笑容很浅,但却很舒心,“倩倩,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想要跟你解释一下,在没重遇你之前,我脑子还真有病,现在一下重遇你了,我以为我该痊愈了,没想到你一点头答应住到这里了,我又严重了!”
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蒋倩南懒得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一些废话,“郑启明不是在京都有间律所?我不能直接过去找他吗?晴天白日的,我走进去,他总不能有胆子把人扣下吧!”
“已经关门了!”说起郑启明,傅景洪也恢复了认真严肃的样子,“我跟你说过,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在察觉到我派人查洛县的事情以后,他就已经把律所关了,他的计划是带着这些年的赚来的钱移民,不过我已经放话出去,他是逃不出去了的!”
“……”蒋倩南抬眸看了他一眼,“那既然已经成这样了,为什么不直接开撕?这样有意思?”
在有些事情上,女人的思维真的是,真的是,好半天后,傅景洪才想起用一言难尽这四个字来形容。
他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随意地在她的床边坐下来,“他在京都奋斗多年,司法那个圈子比你想像的要复杂得多,他对外人说的只是因为身体原因要休养,别人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退出那个圈子,现在我还不清楚他有没有为自己留的后路就是,他有没有用钱买通了一些人,亦或是,还有多少人参与到当年的这件事情里来,所以不能轻易地动手?不然就算解决了他,我们以后也难以有安稳日子过,明白了吗?”
蒋倩南没好气地冲他撇了下嘴,“你都讲得这么直白了,我再听不懂不就是傻子了!”
傅景洪,……
天地良心啊,他真是没有那个意思的啊。
但他今天心情好,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地,听到蒋倩南的哈欠声以后,他动作自然而然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我带你去附近逛一下,这里的空气很好,有利于你的身体恢复!”
蒋倩南又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才问他说,“你不去公司?”
“公司有陈康!”傅景洪风轻云淡的语气,“给他那么高的工资,不付出点怎么行!”
“……”理所应当的小爷的语气,听得蒋倩南眼皮抽了下,“我要睡了,你出去吧!”末了又想起什么的正经脸问他,“你晚上睡哪里?”
男人伸出手指向她指了指楼上。
小女人这才安心的样子,睡楼上就好,真不是她多心,她现在毕竟是在这禽兽的地盘上,而她对他的人品则是严重地不放心。
其实刚刚傅景洪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个卧室是他十八岁之前一直睡的,因为苏婉平年轻的时候特别地喜欢画画,而又喜欢浪漫,就总是觉得住在楼上看风景的时候特别地惬意和有灵感,就打和傅俨东结婚以后,就开始睡在了楼上,而楼下则一直是他的天地,刚才其实他想告诉她这个,但又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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