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已经有两年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贾强,可柴媛媛还是再他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了是他。
她理也没理他地继续往前走着,男人却是被她这样藐视的态度恼得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他狠戾地往前走两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还是和在沈氏时一样嚣张,“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
只要一看见他这张脸,柴媛媛不可自抑地就想起她去沈氏面试时,他把手伸进她裙子里的那个恶心的感觉,她咬着牙,毫不畏惧地迎上她凶神恶煞的目光,“放开!”
“呵!老子就不放,你能怎样!”贾强说这话的时候,仗着自己是男人力气大,又看走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再加上他今晚喝了点酒,坏心思一下子就起来了,他闭眼靠近柴媛媛的胸前嗅了一口气,动作下流之极,“柴秘书身上好香啊,不知道做起来是不是也一……啪!”
狠狠地甩贾强耳光这一个动作柴媛媛曾经想了很久很久,虽说是生平第一次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柴媛媛一点也怯场也一点都没有手软,那一个耳光可谓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打得她手心都发麻发疼的,但她觉得爽极了。
贾强怎么也没有想到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竟是如此彪悍,他一时被打得有些愣住了,用舌尖顶了顶发疼的脸颊,阴寒着一张脸半天都没有说话。
柴媛媛想挣脱开他,却没有成功,她也没有表现出很急的样子,就只是眯着眼睛比他的样子更凶猛地对他说,“这一巴掌就是给你一个教训,别嘴上总是这么不干不净的,你再不放开我,我不介意再替你爹妈好好地教育你一下!”
“……”她的伶牙俐齿和大胆当真是让贾强意外坏了,男人都有的一个通性便是,越是泼辣的女人他们就越觉得够味,也认为玩起来的时候也更带感一些,同样也更能激起他们的征服欲!
“你行!”贾强这会子看柴媛媛的眼神就跟她现在就是完全裸着站在她面前的一样,面上的表情不能更猥琐,“还想在老子这里装什么纯,私底下早就被沈定北给玩烂了吧……”
柴媛媛扬起另一只手想要再狠狠地甩他一个耳光,贾强却是早已看穿她的意图一样地从半空中拦了下来,非但如此,他还借着自己力气大的优势,直接强硬地将柴媛媛拽进了他的怀里。
他将她的两只手都困在自己手里不让她挣扎,双腿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细腿,他足足比柴媛媛大了二十岁,这样亲密的贴近让柴媛媛一阵反胃,差一点儿地将晚上吃的饭菜尽数地吐了出来。
“放开,你放开我!”没曾想他竟然会这么大胆变态地在这样高档的饭店里就敢对她有这样的举动,本能地,柴媛媛开始慌了起来,她忍不住地就要大声尖叫。
“我劝你最好别叫!”贾强说话的时候嘴唇紧紧地贴着她的耳朵,像是一条阴毒的蛇一样地,“乖乖地跟我进房间里玩一玩什么事都没有了,但如果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柴秘书,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沈定北这王八蛋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今天你要不让我睡一次,我可包不准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比如找人断他一条腿这样的事!”
“你敢!贾强你敢!你敢动他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当然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被沈定北害得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大不了大家就鱼撕网破,只是,柴秘书啊柴秘书,你可要好好想想了,为我这样的人搭上你爱了多年的男人,这样值得吗?”
“……”
他是什么样的货色,柴媛媛内心再清楚不过了,她更明白,像他这样的人,既然说得出口,那就是绝对会做得到的。
怎么办?她又急又怕地后脊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一张小脸惨白得看不到一点的血色。
她知道如果她现在求救的话沈定北一定会出来救她的,可是如果贾强真那样做了怎么办?
女人到底是女人,何况她本来也是个没经过什么大事的小女人,贾强这一下可谓是直接抓住了她的命脉。
她吓得身子都软了起来,贾强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但对于女人,真算是研究得颇多,从前他还在沈氏时,那可真是借着职位的缘故,何止睡过几个女人那么简单。
看出来自己的话震慑住了柴媛媛以后,他唇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女人,再厉害,还不就是纸老虎一个?
“别怕!”他半拖着柴媛媛,开始找寻着房间,“老子会让你很舒服的,老子等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柴媛媛已经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不敢出声呼救的她,满心思都想着此刻能有个人从走廊这里走过,或是沈定北能心有灵犀地感觉到她被欺负了,然后能解救她。
懦弱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模糊了她的双眼,雾气也将镜片染成了一片雾色,贾强已经由控制她的双手改为紧紧地扣着她的脖子,而此时这里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她已经预感到自己将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清泉饭店这一层里大多数都是只供来吃饭的包厢,平时门都是紧紧地锁着的,贾强连着开了两间都拧不开以后,骂骂咧咧地拖着柴媛媛就要到这一层公共的男卫生间走去!
柴媛媛一颗心绝望到了顶点,她不敢拿沈定北的安危去赌,她无法想象,如果沈定北真因为她失去了一条腿或是怎么样,那她余生将要怎么过?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沈定北包厢的门咔哒一声地打开了,那一瞬间里,贾强和柴媛媛的呼吸都停止了一下。
贾强是属于那种地痞流氓一样的货色没有错,他确实也就像是他刚刚自己说的那样底线没有错,但说白了他也就能在女人面前逞逞能,事实上,他心里是很怵沈定北的。
今非昔比的是,沈定北早就不是那年被空降得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的沈定北,现如今的他非但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他也从沈老的手里把云都的沈氏争了过来,如果非要把话摆到台面上来说的话,就是现在的沈老未免能掌控得了他。
而一个男人一旦在事业上做得成功以后便会拥有权势,同样地,跟权势做对的下场,那就只有是死路一条。
在沈氏混水摸鱼地干了十几年,别人的本事贾强没有学会,但见风使舵这个本事他是早早地就练就了,几乎是一看到沈定北挺拔的身形,他就已经在脑子里权衡好了利弊。
他动作迅速地将柴媛媛放开来,眼看沈定北已经阴沉着一张脸迈着大步走过来,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知道自己斗不过他是一回事,不想在他面前认输又是一回事。
所以,他就趁着柴媛媛放松警惕,闭着眼狼狈地站在那里抚着脖子喘气的功夫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娇小瘦弱的柴媛媛当即被他打得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她眼急手快地扶住一旁的墙壁,她一定摔倒在地了!
接着就听贾强指着她凶狠地骂了起来,“你个贱货!老子都已经离开沈氏了你还来挑衅,别他妈的……啊!!!!”
没有人看到本来距这边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沈定北是怎么过来了,他那一脚当真是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贾强的腹部,力道大的贾强一屁股跌倒在地,疼得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嘴里不停地发着痛苦的哀嚎。
沈定北居高临下地狠狠瞪他,贾强被他眼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吓倒,他缓缓地往后挪着,一个劲儿地冲他摇头,“沈定北!你敢!你敢再动我一下,你别忘了现在的沈夫人可是我表姐,论辈份你可还是要喊我一声哥的!”
盛怒中的男人一个字也不说地就那样任他还虚张声势地叫嚣着,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扔在了柴媛媛的怀里示意她披在身上,柴媛媛这才发现身上的套装被刚才那一通拉扯弄的纽扣都掉了下来不说,里面的吊带裹胸也被弄烂了一边。
沈定北慢慢地俯下身去,周身散着强大的杀意,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贾强的老脸,语气里听不出来半分动怒的意思,“你是不是以为你离开了沈氏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我……”贾强不过才说了一个我字,沈定北就看也没看他一眼地直接一脚狠狠地踩在刚刚他打柴媛媛的那只手上,他穿的是皮鞋,又正值壮年,就不用想这一脚下去有多疼了。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贾强的嘴里发出来,沈定北却恍若未闻地还那样用力地踩着,不知是走廊隔音太好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这么吵闹的声音竟也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
柴媛媛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是她对贾强实在太恨之入骨了,加上先前受了那么多的惊吓和委屈,她也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
抚了抚脸颊,又把沈定北的外套紧紧地披在身上以后,她缓步走到沈定北身边,头都没敢抬一下地,“沈总,我想先走了,抱歉,麻烦您等下跟客人说一声不好意思!”
“……”
没等沈定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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