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一番勾引显得很刻意又很幼稚,可看在沈定北的眼里,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味道,他声线沙哑地压抑着,“那个来了?”
“没有!”柴媛媛大大方方地摇头笑笑,“我记错日子了,还有再等几天。”
沈定北,……
他看她的眼神一下变得很深又很沉,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就将她拦腰抱起,“媛……”
另一个媛字还没有出口,柴媛媛就已经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地献上双唇。
“媛媛……”
……
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柴媛媛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一样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动,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从被抛上云端的余韵。
她就那样懒懒地闭着眼睛任由男人细致地给她清洗身体,脑子里映着的是男人方才很听她话一下又一下温柔又缠绵的要她的样子。
“在想什么?”男人这时候躺下来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柴媛媛睁开眼睛冲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只是那样看着他笑,她觉得他是真的属于那种长得特别周正又让人越看越很舒服的男人,尤其是他的眼睛,她真是喜欢得要命。
她总感觉他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他的眼睛里,可惜的是,他的眼睛里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她。
他好像是把他所有的爱,所有对爱情的热烈和期待,都给了楼上房间里的那副手绘画。
还有,她大致已经猜到的是,他每次半夜起身落寞又孤寂地站在落地窗边对着手机看,看的应该也是这副手绘画。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身体上越是得到了满足,心理面就越是感觉到空虚到了顶点,忍不住地就想要往一些自虐的方向想去。
半晌后,她无声地叹息了下,想起中午在公司翻看杂志时上面写着的一句话:
你看天上的月亮,落在河畔里,一片亮晶晶,你伸手去够,以为它离你很近很近,其实不是的。
它永远都是在天上。
她觉得大老板于她而言,就好似永远像这天上的月亮一样。
她就这么沉默着,沈定北就以为她是累了,他抚着她的肩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声音很温柔,“累了就睡一会,我陪你!”
“嗯!”柴媛媛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末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又沉又不舍,“定北,等下我有件事想……”
她的话还未说完,搁置在床头的沈定北的手机就嗡嗡嗡地响了起来,男人侧眸看了眼震动的手机,示意她先把话说完,她摇了摇头。
能在这个时间点给他打电话的,多半都是跟公司有关的事,而她要说的,晚一点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事实是潜意识里她也希望自己能永远别说的。
却没有想到的是,沈定北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以后,脸色猛地变了变,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蒋倩南离开他以后,他又重回沈氏那种冷漠又封闭住自我的状态。
七年多里,柴媛媛为数不多地就见过几次他这般模样,心尖蓦地一沉,女人直觉告诉她,这通电话应该是从京都打过来的,且差不多应该和蒋小姐有关系。
下意识地,她又不想让他接了,因为这是她精心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告别之夜,她真的不想被破坏掉了。
但是已经晚了,男人已经按下了接听键,那端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他猛然地坐直了身子,神情怔怔又哀伤地回复了一句,“我知道了,我马上开车回去!”
挂断电话以后,他动作迅速地下床一件又一件地将衣服都穿好,直到从衣柜里再次取出一件大衣时,他才恍然想起来床上还有个人似的,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已经围着被子坐起来这半天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的柴媛媛的脸颊,他说,“媛媛对不起,我有急事必须要马上回京都一趟!”
柴媛媛看出来他是真的很急,她咬咬唇,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是傅太太出了什么事吗?”
“……”
房间里上一秒还很和谐的气氛下一秒立马就变了,而且是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架势,男人的眉心也重重地结了起来,看她的眼神早已经不复刚才在床上缠绵时的温情,而是充满了质问和失望,“媛媛,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他那个眼神让柴媛媛觉得太受伤了,许是怀孕变矫情了的缘故,她不由自主地带着赌气的语气就说了一句,“不是向来只有她的事你才会这么急的吗?”
“媛媛!”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很严厉,面上的神情也由刚才的焦急变成了不耐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女人,可是如今看来,我错了!”
“是吗?”柴媛媛无所谓地笑笑,如果不是现在她身上还光着的话,她可能就已经站起来要跟他对质着,因为她实在受不了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样子,“我只是说出了实话想提醒你一下而已,她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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