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起来,孙武子还是伯符的先祖呢!”周瑜道。
“噢,是么?那伯符与人称江东猛虎的乌程侯可有关系?”刘邈装作不知地问道。
提到孙坚,孙策似乎颇为自豪,拱手肃然道:“正是家父!”
刘邈佯装一惊,起身向孙策拜道:“没想到伯符贤弟竟是乌程侯之子,实在是失敬了。当今天下,我钦佩的人中,令尊位居前列。昔日在长安,曾听天子提起过令尊,天子说令尊为国之干才,忠勇可嘉。我深以为然,可惜昔日路过洛阳时,无缘见令尊之英姿。不过今日在此见到伯符贤弟,也算是大慰平生。”
孙策见刘邈面色真诚,语气恳切,很是感动,起身抓住刘邈的手,挚诚地说道:“致远兄客气了,等家父凯旋归来时,我定邀兄长前往,介绍家父给兄长认识。”
“好!”刘邈欣然答道,“来,我们坐,得让侍者上些酒菜,今日就与二位贤弟痛饮一番。”
孙策、周瑜齐齐应喏。
忽然,刘基拉了拉刘邈的衣袖,向他使眼色,示意有私话聊。
刘邈看了一眼刘基,又看了看孙策、周瑜二人,语含不悦道:“伯温,二位贤弟皆非寻常之人,值得信任,你若有话,直说无妨!”
刘基歉意地看了看孙策、周瑜,见他们脸色淡然,于是沉吟片刻,道:“主公,我想说的正与伯符公子有关,有不祥之言,恐公子怪罪。”
孙策听到,皱了皱眉,淡淡道:“先生不妨直言,策洗耳恭听。”
刘基看了看刘邈,刘邈点头示意,刘基只好道:“我昨日夜观天象,见南方有一将星暗淡,恐将于战场上遭遇不测。不想今日遇到伯符公子,无意中发现公子面相有异,正是预示直系长辈有灾祸临身之征兆。方才听闻伯符公子与乌程侯之关系,觉得甚是巧合,但可能性亦颇高。”
“甚么?你是在诅咒家父么?”孙策腾地站起,怒视刘基,如若不是方才相谈甚欢,可能他就直接动手了。
“伯符贤弟,息怒!伯温精通阴阳易数及相面之术,过去所预,无不应验,其绝非无端辱及令尊。”刘邈忙站起来安抚孙策,然后面色肃然地对刘基说道:“伯温,此非小事,切莫乱言。”
刘基信誓旦旦,“我敢以性命担保,方才所言绝无虚假!但天机难测,具体情况就难以知晓了。”
刘邈顿时面色凝重,严肃地看着孙策,道:“伯符贤弟,你我虽初次相识,但交浅言深。伯温的本事我是清楚的,他既然这样说了,必然会有事发生,贤弟不能不慎重啊?”
“这?”毕竟涉及到了他最敬重的父亲,孙策一时不知所措。
周瑜劝解道:“伯符,伯温先生只是说目前有预兆,说明并没有祸事发生。不如你去豫州见见令尊,一来放心些,二来也可做些提醒与防备。”
孙策想想也是,焦急间就准备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