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厅内的舞女,都会不停的劝解客人喝酒,因为客人所喝的酒水,同她们的薪水挂钩。 ≥ ≦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跟在矮个黑衣男子身后,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黑衣矮个男子笑着对印阳琰解释说:“二位大爷不要误会,通常像是前面和正中的位置,都有人提前事先预约了。你们若是下次还想要来,也可以提前进行预约,我们也会照样将位置留给你们。”
杂毛老道士说坐在哪里都一样,快给他们上点吃的,要西餐,顺便再开一瓶洋酒。
印阳琰问杂毛老道士说:“道兄,你可以喝酒吗?”
“小酌一下,没有大碍。”
结果,洋酒一上来,杂毛老道士便连连称赞好喝,不一会儿,便咚的一声,醉倒在了桌子上面,口中还不停的嚷着“再来一瓶,再来一瓶”,然后不一会儿又嚷着要吃肉,印阳琰拿起果盘中的西瓜,塞进杂毛老道士的口中,堵住他不停就连醉倒以后,还比不上的嘴巴。杂毛老道士则是咬着口中的西瓜嘟囔了一句“好甜”,便打起了鼾声,可谓是酒量和酒品看上去都不怎么样。
印阳琰看着醉倒的杂毛老道士,苦笑一下,摸出怀表看了一下时辰,表演快要开始了。
当音乐响起来之时,杂毛老道士就像是瞬间吃了醒酒汤一样,立刻酒醒,兴奋的扭头望向舞台。当演唱的歌手开展美妙的歌喉之时,杂毛老道士立刻开始手舞足蹈,显得异常的兴奋。
此时,夜玫瑰的新老顾客都已经将一楼大厅坐满了,当看到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手舞足蹈的兴奋样子,都忍不住嗤笑起来。
印阳琰觉得有些丢脸,平常像是这种不怕丢人的事情,都是他在做。现在,他体会到了一直守在自己身旁的韩天一的心情了。
舞台上的歌手,完全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尽情的唱完一又一歌,然后便到了跳舞的时间,半月形的舞台上面的灯一下子便全都灭掉了,舞场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悠扬的舞曲缓缓的响起。这时,夜玫瑰歌舞厅内的舞女,开始徐徐走向相熟的客人近前,开始双双对对的来到舞池内,紧紧的搂在一起,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印阳琰的外貌,对于女人来说,绝对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在灯光刚一暗淡下来的时候,便已经有舞女朝着印阳琰走来,而且还不止一两个。通常,像是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便不是完全看脸,她们大多盯上的是那些看上去有钱的人。而印阳琰,乍一看上去,便是两者兼具。因为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的模样,而且还兼具完美的相貌,这也难怪会有好几个舞女都盯上了他。
印阳琰并不会跳舞,他同杂毛老道士前来歌舞厅,只是想要来见识一下而已。在听完歌曲以后,他便想要离开了。
杂毛老道士替印阳琰拦下了走向他的舞女,叫来歌舞厅的服务员结账。服务员转身走后,黑衣矮个男子便走了过来,对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说:“账单已经结算好了,请二位去一处安静的地方结算。”
歌舞厅现在又黑又暗,又十分的吵闹,确实不适合结算账目。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跟在黑衣矮个男子的身后,走向舞台左侧附近的一个小门。
黑衣矮个男子推开外面包裹着紫色绒布的木门,带着印阳琰二人走进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内,然后立刻一转身,将房门给锁上了。
房间内放着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身穿金色长褂的男子,带着一个黑色西洋圆镜。在他的身前,站着两排身穿黑色长褂,带着西洋圆形黑墨镜的高头大汉,看上去很像是上海斧头帮的帮派成员。
印阳琰步入了房间内以后,便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他不禁在心中好笑,心说:本少爷,可不是你们能够宰杀的小绵羊。
杂毛老道士行走江湖数年,岂不知眼下的状况是怎么回事,虽然刚才喝醉了,不过现在已经酒醒了,他觉得洋酒实在没劲,不如高度白酒来的过瘾。
带着印阳琰二人进来的矮个黑衣男子,走到坐在太师椅上面的男子近前,喊了一声“黑沙大哥”。
黑沙是这间夜玫瑰歌舞厅的老板,也是帮派份子,手下有一帮为其效忠的打手,他在这一片区有一些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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