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了。
“姑娘是觉得这位张姑娘有什么问题吗?”二同见姚萱还特地调了张家人的资料来看,就边磨墨边轻声问了一句。
“也不是,就是有些好奇,一个性格迂腐的弱质文人,却生了个这般外向机灵的姑娘。”姚萱看着那位张姓官员的履历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说道,“想是随了她的母亲吧。”
“是那位张夫人很厉害吗?”二同素来喜欢八卦,这会儿见自家姑娘也有聊性,便继续问了起来。
“厉害?是挺厉害的,以商户女的身份嫁入士绅之家,帮着酸腐夫君稳步升官不说,还贤惠的替他广纳妾婢开枝散叶。”姚萱从资料里可以看的出来,这位张夫人是个十分有心计和手段的,姚萱比较不理解的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主动替丈夫纳妾蓄婢,还由着她们生养庶儿呢?
可要说她对自己丈夫不在意,却又是真的十分替对方谋划考虑……
“是不是因为婆母长辈的关系?毕竟以她的身份可真是高嫁了呢。”二同这些年来受候府的环境影响,也对女人主动替自己丈夫纳妾的‘贤惠’行为觉得不理解了,便想到了最常见的理由。
“她进门没几年公婆就相继病死了。”姚萱轻轻的摇了摇头,手指轻轻在纸张上的一处摸了摸,那里写的是张大人自己科考不过,最后还是他父亲病逝,蒙父荫出的仕。
“那可就奇怪了,还真真是个贤惠人儿不成?”二同不理解的皱了皱眉头,随即见自己的墨磨好了,就把张家的八卦抛诸了脑后,轻轻的放好了磨条,“姑娘,墨好了。”
“嗯。”姚萱闻言也收回了思绪,选了笔后就开始给京中的亲友们写信,至于张家的事情……就先当是巧合好了。
南方回春早,时近三月的时候,外面就已经是花团锦簇,一片生机盎然的美景了。边城这边民风开放,自打年后姑娘们的聚会就没有断过。
等到天气转暖之后,少男少女们更是时不时的就结伴去骑马踏春,今儿个你请客,明个儿他做庄的,撇开一些小心思小嫌隙的不提,姚萱姐弟这段时间可是玩的颇为轻松痛快,全不见在京中时的小心压抑。
这也让姚候夫妇更加肯定了他们到边城小住的决定,哪怕只是一年也好呢,让孩子们能活的轻松快乐一些。
不过姚萱玩归玩,可是没有忽略跟自家男神交流情感的大事儿,每每写信都是先说自己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玩了什么,然后开始可惜宫柘没能一见,字里行间无不暗示着对他的思念,还会随信带些小礼物什么的,惹得小世子每每看信都笑的让服侍的人牙酸……
除了常常写信寄小礼物来撩汉外,姚萱也没忘了宫柘三月十二日的生日,她在亲手做了衣物等礼之外,还凭着自己前世在电视和网络上看到的东西,特地求姚爹给定做了几套比现有技术高级了那么一点点的‘特种装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