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真正的草包。
上官凌听了,心口一阵莫名的痛。倒吸一口凉气,很久没有缓过神来,“就因为这件事,所以父皇就让这么多人在这里傻站着?”
上官宾彦看着上官凌,眼眸漆黑如夜,“禀大哥,父皇要我等在这里等候,等一下他会派人来告知我们!”
上官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淡淡飘向远处。
片刻之后,有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白白净净的小太监进来,他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殿内的众人,他深邃的眼眸星星一般闪烁,最后小太监把目光停到了上官凌的身上,“大殿下,陛下请您过去一趟!”
“过去?过去哪儿?”这里已经是承明殿了,还要去哪儿?上官凌心里很没有底儿,他心里很害怕父皇会因为三弟私自包围皇宫之事迁怒于自己。
“陛下传殿下去含光阁。”
上官凌见小太监的神情言语没有一丝对自己的恭敬,他的脸色更是阴沉,锐利的视线紧锁住面前的人,“本王知道了。”
含光阁是蝶舞住的地方,上官凌没有想到父皇把所有人丢在承明殿,自己一个人去了含光阁,他也没有算到父皇会让人召自己过去。
一路上,上官凌想了无数个三弟带兵包围皇宫的理由,却没有一个说的过去。暂且不说,三皇子的这种行为有谋反的嫌疑,就只说三皇子此次可是犯了大不敬的过错,就这一条就足以令父皇雷霆发怒。如今,他再找借口替三弟隐瞒,已经是太晚了。
“殿下,到了。”小太监故意抬头看了看上官凌,上官凌的神情安静,笑容淡然,目光里有浅浅的期待,一时间竟无法将他和以往的那个庸俗软弱的上官凌相比较。
“嗯!”上官凌淡淡挥了挥手,让小太监离开,
上官凌整了整衣服,径直走进了含光阁,他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此时的父皇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给他看过的那张画像。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淡淡问道:“你还记得这幅画么?”
本来上官凌是想说他记得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是装醉才故意把画给了父皇。如果他这个时候承认自己人的此画,那不就是摆明了拆自己的台么。
“儿臣只觉得有些熟悉,却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幅画了。”
“你真的不记得他是谁了么?”
皇帝不像在问上官凌,倒好像在自言自语。以往的伤痛浮上心头,蹙起眉,心口又有些痛了,“她是彦儿的母亲。”
彦儿,彦儿,你的心里永远就只有你的彦儿和他的母亲。
上官凌没有答话,皇帝似乎也根本不指望他能回答自己什么,只淡淡问了一句,“凌儿,当初你是故意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