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便回她屋里住了。”
“结果还没几天呢,她就不甘安分的吹起了枕边风。”
“说是从翰林院出来的,清贵是清贵,但未免太一帆风顺了些,要是真遇到大风大浪,便不知如何应对了,”
“那话里话外都是拿蓝伯父做例子。”
“说什么不如趁着年轻,出去历练一番,等看过人间疾苦回来,再有父亲从旁帮衬,仕途定是稳稳当当。”
“这话多有道理啊?我父亲就给听进去了,这不蓝伯父刚好外放平京府尹,他说跟着蓝伯父走准没错,便在平京那边找地方,翻来找去的,也只得石绒县县令有缺。”
“为了能让大哥和你们家一起出发,他就给大哥谋了这个缺啦。”
“说是先占个地儿,等有空缺了,便给他调换。”
“......”对于胡世叔这般神奇的观念,蓝佳音真是无言以对。
心中觉得尤为好奇,“胡世叔对父亲竟是如此的盲目信任,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信心呢?”
直到陪着胡清惠,看过一轮绣着各色花芬的夹层披风斗篷,蓝佳音才算是恢复镇定。
她问好友,“难道你今日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
“当然不是!”胡清惠手指连点,定下了两件薄披风,两件厚些的斗篷,还有新出的绒面大氅也买了一件,还选的是她很少买的深兰花紫色。
等招呼她们的妈妈将衣裳记好了,她才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睛,问蓝佳音了一句,“你从我今日看的衣裳里,就没品出来点什么吗?”
“衣裳?”蓝佳音的注意力完全被胡家父子所吸引,压根就没放到衣裳上面好不好啊?!
听到好友的提醒,她对记下胡清惠都买了什么的妈妈招了招手,拿过册子细看,嚯,足足记了小二十件各色衣裳了,这可真不少那。
再一看买的都是什么,我的天!不得了啊,蓝佳音果真有了不得的大发现。
原来胡清惠从进门到现在,已经看过三轮衣裳了。
第一轮是平常的春秋褙子,长裙,质地不是胡清惠平常喜欢的软缎,而是比较耐磨的贡缎。
第二轮则是各式的夏装,胡清惠是个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从来都不标新立异,京城里那些流行的半臂,纱裙,她从来不上身,总是嫌太薄,太透。
可这次,胡清惠一口气买了五条纱裙,虽然都选的比较有质感的布料,但也还是比软缎,薄绸,要清凉的多啊。
第三轮和第二轮一比,胡清惠的目的,就越发明显起来,全是各式大毛衣裳和镶毛大氅,斗篷,最薄的也是披风。
零零总总的一大堆,从最薄到最厚,买的那叫一个齐全,根本就是为了那种寒冷与酷热并存的地方准备的呀!
蓝佳音不禁脱口问道,“看你这买法,难道是打算跟着我们一起去西地?”
“哈哈,你猜对了!”胡清惠见好友猜对了,欢喜的连连拍手。
紧接着,这位还笑意妍妍的问了句,“箐箐,你开心吗?惊喜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