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山两人好歹算是穿上衣裳了,薛宝山当即连连磕头求饶,头都磕的流了血,哀哀的祈求姑姑放他们两人这一遭。
薛如兰胸口起伏的厉害,冷眼去看那和侄儿相好的男人,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谦谦君子一般,怎么他就不干人事儿呢?
明知道人家定了亲事,不日就要大婚,还这么不要脸的往上送,真真是该被浸猪笼才对!
“等等,刚才貌似是宝山被压在底下......”梁文玉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真相,面色不由得又黑了几分。
心里恨不得这会就把这对狗男男,用刀剁成肉泥,可这样一来,事情漏出去,带累的还不是自家可怜乖女儿的名声?
到底还是压着这俩人写了一份认罪书,双双盖了手印,以此作为去和娘家哥哥退婚的杀手锏!
至于这对祸害该怎么处理,梁文玉暗自拿定主意,先稳住,不追究,等和薛家退了婚,再让这对祸害人家清白女儿的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梁文玉心中气的滴血,哪里还能再忍?
从茶楼出来就直接去了薛家,拿出薛宝山和戴辉的亲笔供词为证,将事情的真相在薛老太爷夫妻的面前全然揭开!
少不得是哭闹一场,梁文玉都差点撞死在老两口当面,眼见着要闹得血流五步,这才逼得薛老太爷不得不点头,答应和宣平侯府退婚。
到底,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自家嫡孙还是被压的那个,这可是天大的丑闻!
为了薛家的名声,薛老太爷也不可能让女儿将这事给抖出去,为保薛家,也唯有忍痛和沐家退婚。
薛老太爷年纪本就大了,被这般一气,当天晚上就躺倒了,薛家又是请医,又是问药,足足折腾了一夜,这才不至于传出噩耗来。
薛如兰本就泼辣,原本压在头顶上的男人,又被公公软禁在南山跟下,听说入了冬就得了风寒,怕过了人,也不许人去探望,更是没了顾忌。
回到侯府,将自家侄儿做出的丑事禀明了婆婆,把梁文玉也气的全身打颤,大骂薛华夫妻俩太不仁义,竟是欺瞒亲妹,将嫡亲的外甥女儿往火上推。
这事情要是搁在几个月前爆发,那梁文玉只会把它当成一场笑话看,面上就算给沐逸山一家子做主,可暗地里少不得要幸灾乐祸的。
但如今情势大不相同,这个庶长子媳妇儿,现如今是和自己娘俩一条船的人,因此对三个孙子,孙女,倒把那表面功夫换做了真心。
沐永齐日日要去书院读书,不过是早晚请安,可两个孙女得了亲娘的示意,很是和梁文玉亲近,承欢膝下,给她解闷说笑,祖孙形影不离的也有些日子了。
人么,都是有感情的,养个猫儿狗儿还舍不得让小玩意儿受委屈呢,更何况是真心孝顺她的大孙女儿?
当下就没能忍住这口气,让梁文玉寻了当然交换的庚帖,按着单子将聘礼齐齐装箱,当天二入薛家,到底将沐冰元的庚帖换了回来,薛家的聘礼退掉,真真实实的退了婚事,这才作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