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给他记上,问他押哪条狗赢,他犹豫不决。
一条白狗,一条黑狗,论实力黑狗稍占上风,到现在骆千帆还想帮他:“买黑狗吧,赢面大一些。”
骆千帆想的是:也许赢一把他就能见好就收,赌博总是这样,赢钱的才会抽身而走,越输就越会眼红,越输越想翻本,然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可是,骆千帆说完就后悔了,窦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信任,骆千帆让他买黑狗,他偏要买白狗:“我就买那条白的。”
“你不改了?”
“不改!”
骆千帆摇摇头,随他去吧。
老四放兔,老三撒狗,又一场生死追逐。窦方眼睛死死盯着围场里的追逐,双拳攥着,身体直抖,嘴里鼓捣着:“白!白!白……”
“果然是白——白的输!”当黑狗衔着兔子奔回来的时候,窦方就像丢失了一张500万的彩票一样颓废。
他看看骆千帆,骆千帆顾不上看他,他被赢钱的人围住了,他们在庆祝,他们赢的钱里面就有窦方的200块。
盘点到位,骆千帆在人群中寻找窦方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所踪。他走了吗?这样最好,如果输200能让他离开这么一个不属于他的地方,值了!很多人输2万、20万,甚至输掉一只手、输掉一辈子都没能逃离一个赌字。
前院响起跑车的轰鸣声,吵得狗都不叫了。招风耳听到声音,把围场里的老四招回来,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老四点点头,出了围场去迎接跑车。
不大会儿,老四恭着章老板来了。
章老板牵着他的灵缇犬,一人一狗、一样的神气,也可以说一个“揍性”——章老板穿着一身红风衣,给狗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衣。
老四老远就喊:“老大,章老板来了。”
招风耳急忙迎过去:“哟,章老板,昨儿个你走早了,你猜老刘老李后来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翻盘了?”
“翻了,两局就捞回来了,后来俩人打平。”
“打个屁平,打平意味着俩人都输,钱都跑到你大耳朵的口袋里。”
招风耳哈哈大笑:“章老板,今天怎么玩?”
“什么盘口?”
“嗨,小打小闹,瞅见没,看热闹的多,上手的少,小钱多,大钱少,玩了几把不够费兔子的。要不,章老板给抬抬盘?”
“抬盘不是我一个人说抬就抬的,老刘老李都没来,星城市几个狗协的也没来。”
“也是,这几个人说了要来,您瞅瞅,都这个点儿了谁也没来。不过章老板,今天周三,周六我约了个人,江北那边来的,前年见过一面,跟另外一个老板,一把五万,开了八把,连输八把,输了四十万,你猜他输了之后说了一句什么话?”
“说了什么?”
“他说‘要是一把四十万,输八把就过瘾了。”
“这么拽?”
“就这么拽!人家开法拉利的,比你那车还高级。周六要不要跟他玩两把大的,你要有兴趣,我跟他确认个时间。您放心,我不为赚钱,我就为攒一个百年难遇的狗局,免费为你们服务,输赢都是你们自己得着,赢一千万你得一千万,输一千万您也别怨我,我一分钱不赚,我就开开眼!”
章老板顿时来了精神:“这好啊这个,这样的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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