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打了两圈,宋炭歪着头低声问骆千帆:“你有没有觉得马玲有变化?我看她不对劲。”
“能有什么不对劲,奶也没变小!”骆千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小胡子挺神,善于察言观色。不自觉偷眼看看马玲,马玲也正偷眼看着他。
马玲忙里忙外伺候老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几次骆千帆看到她,她都在偷眼看骆千帆,眼神复杂。
骆千帆心里的负担越来越重——也许马玲的心不踏实,把自己当成一个定时炸弹也说不定。
骆千帆不想这么尴尬,故作轻松地喊老凯:“老凯,出国订货满载而归,光吃海鲜不行,得把你酒窖里的茅台拿出来庆祝一下。”
“没问题。”老凯像鹅一样嘎嘎大笑,然后高声说道:“以前零零散散说过多少次,今天我要正式宣布了:我和马玲元旦正式登记结婚,骆驼、宋炭,你们赶紧准备份子钱,低于一万,跟你们绝交。尤其你骆驼,你最好给我买辆车,哈哈。”
乐天说:“我和骆驼12月18日结婚,先看你和马玲的表现。”
老凯又哈哈大笑起来,骆千帆恍惚觉得老凯变得特别纯情,笑得那么纯真,他看了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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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玲和老凯兵贵神速,10天后,老凯再次通知骆千帆和宋小胡子,“带钱”赴宴,两个人要在虹都大酒店举行定亲仪式,还请了专门的司仪主持典礼。赵、马双方的家人都到了,骆千帆的父母、宋小胡子的父母也都前来道贺。
骆千帆和乐天包了一个1万元的红包奉上,老凯捏着红封子感受着厚度,说:“你小子没给我里边塞报纸吧?”
骆千帆锤了他一拳。
骆家、宋家的人坐在老凯家人的那两桌。坐下来没多久,乐天一直观察着司仪团队,有司仪,有乐队,有摄影师。越看越冷峻,越看越生气,拍拍骆千帆的肩膀:“唉,看看那是谁?”
顺着乐天的手指,骆千帆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人背对着门,只能看到他留着长头发。老凯正跟他聊得热乎,不远处站着马玲,不时大笑。
“谁啊?”
“你没看出来吗?叶茂!”
“叶茂?不会吧。”
骆千帆起身走过去,喊了一声老凯,那人一转脸,我擦!正是叶茂!他娘的,他不是搞绘画的?咋又跑来玩摄影?
再看旁边坐着的马玲,马玲紧张兮兮地瞅着骆千帆,眼神中充满乞求,手缩在大腿边用极小的动作冲他摆手,要骆千帆不要告发她。
你们也太王八蛋了!骑在老凯脖子上拉屎欺负他!老凯也是,你怎么还跟他聊在了一起。
上次打他的时候,骆千帆带着口罩,这家伙并没有认出骆千帆,跟他握手打招呼,说看着面熟。
骆千帆暗骂,看来上次打他打得不够狠。
老凯说:“来,骆驼,给你介绍,这是为我们拍婚纱的摄影师‘叶茂’老师,大名叶茂,以前是马玲的绘画老师,特有思想。”
骆千帆心里别扭透了:这哪是“猫”啊,这是狼,老凯你是引狼入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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