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家观主算账?”年轻道士听得一愣,自打青云观名声鹊起以来,哪一个上山的香客不是对他们这些道士客客气气的?来青云观常住也有一段时间了,作为凌霄宝殿的知客,他所接触的香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似眼前这五个人这样子的访客,他还真没遇到过哪怕一个。//\\
付振东的语气十分不善,但作为知客,年轻道士还是有些涵养的,他微微一笑,再次稽首道:“这位施主说笑了,我家观主青城子真人乃是当世少有的得道高人,以慈悲心肠解救众生于苦难之中,前来谢恩者不计其数,却惟独不曾有算账这样的事情,施主莫非nong错了?”
“nong错?哼,把人叫过来不就知道是不是nong错了?”付振东是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也受过高等教育,但面对被人戴了绿帽这样的窝囊事,他就算有再好的休养,也无法在这个时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微微眯起双眼,冷声道:“男娼nv盗、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敢以道家祖庭自居,我看那青城子最多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神棍,妄称高人罢了!”
付振东的话语间透lu着锋芒,颇有些咄咄bi人的意思,那年轻道士的脸sè,也是慢慢的凝重了起来,皱眉道:“这位施主何出此言?我龙宿山青云观统领天下宫观,乃众望所归之道家祖庭,我家观主更是上可通天、下可彻幽的绝世高人,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污蔑我家观主的清誉。贫道可就要轰你等下山了!”
“轰我们下山?”听到年轻道士的话,付振东先是一愣,接着就lu出了讥笑的表情,问道:“你可知我们是谁?敢轰我们下山,你这道观还想不想要了?!”
“我家观主曾说过,哪怕是天王老子到了青云观,我等亦将一视同仁。”年轻道士微微后退一小步。作揖道:“此事关乎我青云观的名声,施主请为之前的谬论道歉,否则贫道就要赶人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们赶下山!”付振东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年轻道士越是强硬,他的逆反心理就越是高涨。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之sè,付振东说道:“伤到我半根汗máo,你们这青云观就等着关mén吧!”
“无量天尊,观主说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饶。”年轻道士轻叹一声,对着罗定远五人微微一稽首,道:“请五位施主下山去吧!”
年轻道士的话音刚刚落下,后方的竹林之中就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等罗定远五人反应过来。两道黄sè的巨大影子就从竹林中猛的蹿了出来,一前一后落在了那年轻道士的身旁两侧。
一看清楚这两道影子的真实面貌,包括付振东在内,五个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忙不迭地往后退去。“小道士,你别luàn来!!!”
两头身长超过四米的巨大老虎,有如两座小土丘般出现在了年轻道士的身旁,碧幽幽的双眼冒出寒光,锋利的爪子令人不寒而栗。
见到这一幕,罗定远也淡定不了了。赶忙朝那年轻道士说道:“小道长莫急,莫动怒,我等此次上山只为了找你们观主青城子求证一件事情,绝无捣luàn的意思,还请小道长召回这两头老虎!”
罗定远有了服软的意思,但那年轻道士却平淡万分地作揖道:“每天上山求见我家观主的香客数以千计,又怎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请下山去吧!”
“你这小道士怎么跟你们观主差别这么大呢?!”罗仙儿有些着急的说道:“我们只是想见他一面,求证一件事情,又不是喊打喊杀的,你怎么这样呢?!”
天dong附近的吵闹声引起了路过此处的长松子的注意,一般情况下,他这个监院法师也是不会轻易出来抛头lu面的,但听到罗仙儿的声音,他却觉得有些耳熟,当下便绕过一丛竹林,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正僵持不下的六人齐唰唰把目光投向了长松子,那年轻道士赶忙稽首道:“见过监院法师……”
“招出两头神虎,这是怎么回事?”长松子问。
“回监院法师,这五位施主大清早上山,吵闹着要见观主真人,口口声声说要找观主真人算账,我看他们是存心来捣luàn的,故而按照规定,请来两头神虎要将他们轰下山去。”年轻道士也算老实,并没有添油加醋。
而听到这年轻道士的话,长松子则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罗定远五人,目光挪到罗仙儿身上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但一时半会儿根本回忆不起来。
“无量天尊~!老道乃是青云观监院,五位施主大清早上山可是有什么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说给老道听听?”长松子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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