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县县长武中谷涉及严重违纪、赎职等行为被开除党籍、公职,立时生效。一周后的公告不缔在庆县官场放了一颗大炸弹。武中谷在澳门赌钱借高利贷的事也传了出去,还越传越邪乎。
不单是借高利贷,还说他在赌场内调戏荷官,得罪了当地的黑社会,才被抓起来。谭纶虽说让徐涛辟谣,但这种茶余饭后的闲话可不是随便就能消停的。
取代武中谷的是常存孝,这点没出旁人意料。
本来常存孝就是常务副县长,考虑到庆县的政局稳定,提他上来做代县长,那也是正常的事。但他这代字,要等到人大会召开后才能取下。
但却丝毫不妨碍常存孝意气风发的在县政府行政楼里走动,甚至在命令下达一小时后就搬着东西换到了武中谷的办公室。
吴缚和徐涛在私下闲聊时,对此也只能摇头。
人品这东西不是光拿来说的,这做事不地道,威信就会降低。
武中谷被送进了澳门的监狱,那边是要判四年,市里在活动,想办法让武中谷回国内服刑。秦玉莲还想要闹,被市纪委下来的人吓唬了一通,也就打消了念头。
现在还要被赶出县委小别墅,听说是常存孝交代县委办做的。
怎么说武中谷都能算原来带着常存孝的人,这真是所谓尸骨未寒啊。
谭纶在处理完武中谷的事后,保持一贯的沉默,继续回归本位,处理县党委的事物,那边先放开,看常存孝想怎么执政。
“没想到来庆县一趟,还能看出好戏。”傅链久桀桀地笑,脸上肥肉乱颤。
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若是听谭纶的,不弄什么工业强县,不去香港招商,哪里会出这种事?
“你也别学那常存孝,来个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谭纶抚摸着怀里的紫砂壶,瞧着远处落下的夕阳,“武中谷为官是有不足,但县一级的官员,多半眼光局促,也无法用高标准要求,行差踏错也是常有的事。”
“说来,你下来锻炼也有两年出头了,”傅链久问,“有没有想过回中央?”
“庆县这边没个两三年无法完全放开,我来这边也还没满一年,回中央做什么?”谭纶笑说,“来来回回的折腾,回去要是平调也没意思,要再往上提一级,想让人说闲话吗?”
“从正科到正处,你才用了两年时间,算来就是越级提拔,也是三级跳了,从前倒不是没有过,”傅链久笑笑说,“不过再快些,那真是不好说了,算了就当我没说。”
喻东国看了眼在摆弄茶具的施可中,回头说:“我瞧以纶子哥的本事,做个正厅都是合适的。申家那位不是坐上正厅的位子了,他也没比纶子哥大多少。”
傅链久冷笑道:“申野军今年都快三十九了,还没大多少?他那也是一步步爬上来的,别瞧着人家现在是市长,那就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了。话又说回来,大诚哥在那边怎样了?”
谭诚在神台任常务副市长,市长就是申野军,倒是搭着个唱戏的好台子。
“我哥还在观察着,他是做事的人,就算两家有什么龌龊,也不会摆到台面上,该做的事还是会做的。”
前些日子跟谭诚通过电话,在林小娆和喻平婚礼时,也跟赶回来凑热闹的他谈过。
神台那边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和气,台下潜流再汹涌,也不是初来乍到的谭诚能掌控的,只能一步步来,拉起自己的班底。
“我听你们说着就觉得做官难,还是我落得清闲,”施可中悠然说,“我让那些蒙人又弄了几缸酥油茶,又弄了一缸奶茶,等到时就免费发放。”
“酥油茶是藏人的玩意儿,蒙人也会?”谭纶好奇道,那日没走过来就转头回县里去了。
“嘿,那几个蒙人说是先祖当年跟着成吉思汗打到西藏去的,转回头又回蒙北来了,这手艺也跟着带了回来,几百年的传下来,做得不比藏人差。”施可中嘿嘿笑说。
“你别被人骗了吧?那酥油不是要从耗牛奶里提炼出来的?这里哪里来的耗牛?”傅链久提醒道,“我上回来就想说,别被人骗了还不知道错。”
“哪能啊,羊奶牛奶也能提炼酥油,就是味道没那么好,”施可中说,“在这边也只能将就了。”
傅链久嘿笑摇头:“我看你这清闲也是将就来的,难得说你。”
谭纶刚要开口也嘲讽施可中两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山下走上来。
华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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