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悄悄的将领带夹收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并没有让警方的人发现,如果被警方的人接手,找到凶手肯定会快一点。
但郎祁并不想那样做,如果真的是方婉华和赵彦京做的这一切,只是将他们关入监狱,未免有些太便宜了他们。
“都收拾好了?”警官来到郎祁身边,轻声问道。
郎祁默默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拿起放在地面的骨灰盒,向车子走去。
他先是回到了家中,将他父亲的骨灰盒就放在了自己的卧室之中,并不是他不想将父亲马上安葬,而是现在的目的和房子一样紧张,不禁要挑选地址,还要有地方才行。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去找方婉华,将一切问清楚,如果她选择无可奉告,那么不惜用强硬的手段,也要让她说出来。
毕竟现在郎祁对方婉华已经没有什么母子之情了,一次次的失望,早就将郎祁的那点孝心打磨的干干净净,再也不会给她留有余地。
……
“否极”集团内,方婉华的办公室。
赵彦京和方婉华相对而坐,他的身后站着一排四人的保镖,每个人的体型都异常的壮硕,看上去就气势宏大。
方婉华深深的蹙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无奈的看着赵彦京,“这次你应该满意了吧?”
赵彦京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怎么说呢,我觉得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弥补我的丧子之痛。”
“仅仅是让郎祁没了公司,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方婉华深吸一口气,双眼微眯,闪现出意思危险的目光,“那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现在郎祁已经一无所有,甚至去了曾经的合作方的公司,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并且梓熙的死我也和你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情和郎祁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有何必苦苦相逼呢?”
“我身位一个母亲,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我的极限,如果你还是不满意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赵彦京对于方婉华所说的话丝毫不以为然,冷冷的笑道:“身位一个母亲?你还知道你是个母亲吗?”
“我没有见过哪个母亲可以为了情人,亲手将自己的丈夫埋在自家的地皮之中,也从来没有哪位母亲弃一个残疾的儿子而不顾。”
“亏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个母亲,怎么?郎祁是你的儿子,梓熙难道就不是了吗?就因为我一直没有和你办理结婚手续,你就可以不拿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我告诉你方婉华,我就是要看你和郎祁之间分崩离析的样子,我就是想让郎祁知道,得罪我的儿子,下场绝不会是那样的简单。”
方婉华眉心紧蹙成川,眼神中满是失望之色,“赵彦京,我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你一直是这个目的。”
“我觉得你应该尽快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你心里的这些想法,已经是疯了一半的表现。”
“你也不想一想,我和郎祁就算大打出手,两半俱伤,难道梓熙就能活过来了吗?很显然不可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赵彦京眨了眨眼,嘴角带着笑意,玩味的看着方婉华,“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的心理不管是变态也好,不变态也罢,我就是想要看到我想要的结果。”
“别的废话我也不想和你说,总之你就是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不然,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不知道郎祁在看到你入狱的时候,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会不会也和我现在一样,就仿佛心脏的位置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一样,钻心的疼,很疼,很疼。”
“而要不是你们母子,我现在怎么会是这般境地,公司盈利的数目在大,我都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
“因为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梓熙已经离我而去,我赚在多的钱,最终都会成为别人的。”
“如果你当初能关系梓熙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他也不会郁郁而终,说到底,都是你和你那个儿子的错误。”
方婉华真的不知道该和现在的赵彦京说些什么,很显然他已经疯了,一心只想着报复,但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却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激怒他。
“彦京,我知道梓熙的死对你打击很大,我也一样很难过,同时很为梓熙而惋惜,但我们不能将这种悲痛的情绪转移到被人的身上。”
“可能你现在很很清楚,梓熙的事情根本和郎祁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只是没有办法宣泄那种悲伤而已。”
“如果我在这件事情上能对你也有所帮助的话,那我一定会不留余力,但如实为了达成你这种病态的目的,而去伤害到无辜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不合理了些?”
赵彦京摆了摆手,眉心紧蹙成川,方婉华的安慰不但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让他更加的愤怒。
“你别和我说这些,我根本就不想听,你这样做,无非也就是想保护你那个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是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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