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一个年长的军医走了进来边走边说:“病只有医者最清楚,将军您怕是不懂自己的病。”
莲儿看到又来了一名军医,还是年长的老军医,赶紧上前拽住军医的袖子哭泣道:“大夫,求求您替公子看看,公子到底有没有事情?”
“放心吧!我的徒儿说的没错,那不是瘟疫,我已经去看过你们说的那个孩子了,那个孩子没有问题。”那老军医说道。
“大夫,我真的没事吗?”马鸿揪着心问道。
“老夫这些年看到过身染鼠疫而死的人已有几千人,绝对不会看错。”
那老军医摸着胡子说道,说着话突然想起宛城军营中的惨状态,在心里暗道:那才是人间炼狱。
马鸿听了老军医一席话,这才放下了心。就在这时候,甘宁突然光着脚跑进马鸿的屋子里来,将正坐在马鸿身前的年轻军医一把推开拉住马鸿的手慌张地问道:“小子,你没事吧!”
马鸿看着衣冠不整,满脸汗水的甘宁,显然甘宁像刚才的自己一样乱了方寸。马鸿苦笑着:“我到底有没有事?你得去问大夫啊!”
甘宁机械性地点了点头朝着旁边地年轻军医问道:“大夫,我兄弟的病?”
那年轻军医道:“甘将军放心,马将军绝对没有染上瘟疫。”
甘宁这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马鸿在床上坐了起来朝着年轻地军医行歉礼道:“大夫,刚才是冒犯了,我向您道歉,请大夫原谅在下的过错。”
那年轻军医慌忙地行礼道:“将军这样说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这就给将军配方子,将军您好生休息。”
马鸿点了点头后示意让众人出去,只让甘宁留了下来。
等众人离开后,甘宁看着马鸿的眼睛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方才真是吓坏了我,你没事就好。”
马鸿微微地笑道:“可能我坏了你的好事吧!看你的衣着,是不是刚在曹洪的女人身上费了一番功夫啊!”
甘宁哈哈大笑道:“裤子都脱了,还没办事,听到你出事了,吓得软了。”
马鸿叹了口气,满脸疲态地说道:“以后这种毒策还得少用。”
甘宁点了点头扶马鸿躺在床上嘱咐马鸿好生休息之后便光着脚离开了。
攻破宛城后由于马鸿突然病倒,一大堆事情还等待着处理。甘宁本就不是那一种擅长处理政务的人,这一时让他忙昏了脑袋。也幸亏蒯赫及时赶到宛城替甘宁处理政务,这甘宁才有现在喝口酒的时间,甘宁现在看起蒯赫来倒是顺眼多了。
这宛城刚被攻下,曹操手下的官员都随着曹洪败退,这城内的一切大小事务都由甘宁的军队接管,纪律好的军队能让百姓们安心,但纪律差的军队在百姓们眼里并不比流寇们好多少。甘宁率领的军队大多由流寇组成,自从上次马鸿让甘宁杀鸡儆猴之后,军中的士兵再也不敢犯下大错。甘宁军队入城之后,百姓们倒也没有被欺压,但是城中总有家畜丢失。百姓们丢了几只鸡鸭也不敢说什么,但是丢了几头牛羊便是了大事,黄牛是用来耕地的,现在却进了士兵们的肚子,这倒是让农户们没有了耕种的工具。
蒯赫自从插手政务这几天,接连收到百姓们的举报,已经有三头牛丢失,丢失一头牛也许是巧合,但连续丢了三头,这便有可能是人恶意而为。有些脑子的人随便一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蒯赫不笨,他早就猜出这是士兵们的作为,但他却不敢向甘宁直面说,这样说很明显是指责甘宁治军不严。马鸿已经告诉过蒯赫,甘宁这样的人惹不得,不然会出人命。若非如此,现在蒯赫说不定已经向甘宁问罪了。可是如果不治,姑息养奸的话,士兵们便会更无法治,接下来在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蒯赫很头疼,这样的事情要是给马鸿处理起来倒是容易,因为马鸿和甘宁的关系极好,官职又和甘宁相当,而蒯赫官职低于甘宁,又和甘宁并无多少交情。一旦处理起来这种事务,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可眼下若是为了这种小事去麻烦马鸿又显得自己太没用,究竟该如何是好?蒯赫想了一个时辰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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