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保护她,即使那危险他根本无法去估量。
这样被在乎被放在心上的感觉,令如音觉得很踏实,她留下来,这选择没有错,是值得的。
“倒是你,就那么莽撞地为我吸毒,可有想到后果?”
想到刚才这个小女人为他吸蛇毒的时候那坚决执拗的模样,御皇柒说不清心里是急还是疼。
“你都那样了,我还能想什么,我——”
她还没说完,下一瞬被他拥入怀中,那样紧。
他的狐裘大衣很暖,而他的怀抱更暖,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拥着她,而此刻也什么都不用说,她懂。
她也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就这样吧,为了这个男人,即使这辈子没有无法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也愿意守着他,因为,他便是她值得托付的全世界。
这里车驾内正是脉脉温情,突然车子骤然停下,那摇晃让御皇柒搂紧了如音。
他眉间轻蹙,如音已经从他怀中起来,奇怪这突然是怎么了。
听得外面陶衍的声音道,她才知道是有另一辆车马路过,那马车有些失控,所以他们这边驾车的侍从才担心得赶紧先将马车停下。
这里已经是距离皇宫很远的地方,这条路上来回那么多次,如音知道除了入宫的人,还有南北往来的车驾会经过,她掀开帘子去看。
外面月色朦胧,只看到一驾马车停在不远处,有一着深色长袍的男子正朝他们的马驾走来,与陶衍说话,说的什么听不清,看作揖的动作,像是赔礼道歉。
目光无意中扫向那边不远处的车驾,那紧闭的车帘突然也有一只手掀开来看。
她好奇那车里是怎么样的人,便等着看,那掀起车帘的车窗口却出现一张五官深刻而俊逸的脸。
……大叔?
是那次她独自去西山,下山后突然遭遇大雨躲入亭中遇到的那个感觉贵气,声音低沉的大叔?
“在看什么?”
那车窗里的人转头看向她这边的车驾时,御皇柒刚好在身后问。
那男子似乎看见了她,神色间似乎有微微一怔,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而身后的唤声让她放下了车帘。
那一次她穿的是男装,如果被认出来也不好。
御皇柒凑过来的时候,车帘没有放下的时候,他也朝窗外看了一眼,自然也看到了那另一辆车架上的男子大约的容颜。
只是扫一眼,他漠然地便将车窗边的小女人拉回自己怀里。
不一会,他们所乘的车驾便重新启动,看来是没事了。
而当他们的马架离开后,还停在路中的那一辆马车里,传来一道低沉稳重的声音:“刚才是哪家的车?”
“爷,是七王府的车驾。”
刚才下车来跟陶衍赔礼道歉的那个着深色长袍的男子在车驾边恭敬回。
“嗯。”
车内的男子低沉的声音轻嗯一声,未再说什么。
他们的车驾也重新往路上行进,走了不是很远,前面一匹马快速奔来,到了跟前,马上一个做侍从打扮的男子翻身跃下马,来到车驾边行礼。
“爷,四皇子的人来接咱们了。”
跟那个侍从交谈了几句,刚才那个深色长袍的男子来到车窗边再次禀告。
车内并没有回应,那深色长袍的男子便转头对那侍从微微点了个头,然后便由那侍从在前面领路,领着这车驾往另一条路上驶去了。
后来不久,车驾被带到城郊一所别院。
那领路的侍从跟那长袍男子交谈之后,便先行离去,长袍男子来到车驾边,掀开车帘等待车中的人出来。
“爷,到了。”
从车驾上下来的人一袭绛紫锦袍,看起来三十左右的年纪,五官深刻而严肃,气度不凡。
从马车下来,那男子扫了一眼眼前的别苑,优雅地踱步进入,长袍男子跟其他的侍从跟在身后。
别苑的一切都已经备好,绛紫锦袍的男子入内坐在正堂座上,即刻有侍女奉上茶水。
这便是自己接下来一段日子要住的地方,男子略微环视了一圈,便端起茶盏喝茶。
“爷可感觉累了?卧室已经整理好,爷今夜不如早些歇息。”
长袍男子在旁关切道。
“嗯。”
淡淡应一声,那座上的男子只抿了一口茶,便放下茶盏起了身。
走出正堂的时候,他的脚步却微微一顿,微侧头道:“刚才那路遇的七王府车驾中,都有谁,去查一查。”
“是。”长袍男子立刻恭敬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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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后,如音立刻去翻自己的小百宝箱,看看有什么解毒的药最适合御皇柒,然而御皇柒却道:“密洞中有。”
接着,他便拉着她一起去了密洞。
感觉好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如音进去之后就在那些瓶瓶罐罐中寻找,依着他说的找到了一瓶药丸,据说对一般的毒都很有效。
“那你赶紧吃下。”她倒了一粒在掌中,递给他。
而他并未接,只是低头,唇吻上她的掌心,顺道将那一粒药吃了。
舌尖舔过掌心的时候如音只觉得掌心一阵麻,瞬间传到心里,脸有点红。
坐在床沿的御皇柒将她拉过来,抱在膝上,眸中的光愈加温柔:“今夜,我们就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