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丢到连期任的手里,指着徐筝说道:“让她把这颗药吃掉,你们就可以走了,徐有才的事我会解决。”
“我不会拿筝儿的性命换我的安全,这颗药还你。”连期任将药扔回去,护得徐筝更为紧。
景延誉一笑,这连期任倒还真不负情种之名,“这药名曰遗世,遗忘前尘往事,对你对她都是一件幸事,徐筝知道的事情太多,不服下药,我也不会放她离开。”
徐筝从连期任背后出来,颇为复杂的看着景延誉,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放过自己,“将药给我。”
景延誉扔过去,徐筝毫不犹豫便将其吞下,忘记也好,和连期任重头来过,说不定也是种幸福。
景延誉解决好徐筝的事,便派重兵包围徐府,将徐有才抓住,府内上下全部收监,下令三天后,徐有才斩立决,家眷流放之行,幼儿则就此放过。
徐有才疯狂的在牢狱中呐喊尖叫可也都无济于事。
景延誉宛城事宜还没有尽数处理完毕,景府前就有一血人倒地在前,叶知秋将人安置好,待景延誉回来处理。
景延誉背上一印记,便知是萧钦煜的人,可为何会以如此模样出现在宛城,和都城的消息也已断二月有余,莫不是都城出事!
让秦欢好生治疗此人,一旦醒来立即通报。
叶知秋也忧思颇重,“延誉,是不是长咸出事?那小引他们可还好?”
“放心,萧兄定会护住他,恐怕是萧琦有大动作,其余的得等此人醒来。”
三天后,那名侍从悠悠转醒,情绪颇为激动,直喊着要见景延誉。
景延誉得到消息,立马前往,侍卫见到景延誉说道:“景将军,大事不好,三王爷被二王爷控制在府,如今陛下病危,皇宫也被二王爷操控,还望景将军早日赶回都城。”
景延誉得此消息,直接把宛城的烂摊子交由林致远,带着自己的人马即刻向长咸出发,南疆的大军抽调出一半,也尽数向都城前来。
萧钦煜在府中却并未露出丝毫慌张之色,反倒是傅引急的不行,“臭流氓,知秋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用着急,景兄应当已经在路上。”
“哪里能不着急,萧琦把持朝政,连秦砚桧这老匹夫都栽在他手里,如今被堵在府中,真是……”
萧钦煜揉揉傅引头发,眼中散发出一道暗光,“放心,萧琦如此出手,必定已乱民心,他真的是太过着急,想必他身边的谋士定也是头疼至极。”
这事倒是被萧钦煜说中,萧琦手段激烈,且急不可耐,完全不听劝告,倘若不是萧琦对易之有救命知遇之恩,哪里还会在这。
景延誉回长咸的速度很快,但是却没有贸然进城,反而是将人马安置在城外,自己独自潜入长咸城中。
夜半,三王府内,一身影偷偷溜入书房内。
“萧兄,我阿姊情况如何?”
“皇嫂被困于宫中,根本送不出消息,不得不说,易之手段却高。”
景延誉寒光泠泠,心中盘算着该怎样令易之与萧琦分崩开来。
萧钦煜自然是懂,又说道:“秦太尉的势力已全部被萧琦吃下,顾丞相那里略有松动,恐是与顾辞珺有关。”
“顾辞珺是顾丞相唯一的女儿,不难理解,况且顾辞珺对秦坚很为上心。”
“先不说这个,明日作何打算?这长咸城你肯定是要进的。”
景延誉眸光一闪,“这长咸自然是要进,且还要进的众所周知,这皇宫我定要一闯。”
萧钦煜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那就恭候景兄好消息。”
第二日,景延誉抽调出一部分人马,随即进城,一路上阵仗极大,且目的地并未是景府,反而是皇宫。
宫外侍卫拦住景延誉道:“无陛下通令,任何人不得进宫。”
景延誉从腰间掏出景韵芸给的牌子,怒斥道:“大胆,本将军有陛下诏令,准许无召入宫,还不给让开。”
那侍卫是萧琦的人,自然是不肯,景延誉翻身下马,猛地推开侍卫,“本将军奉陛下诏令剿寇,如今得胜归来,自然是要进宫面见,如今谁敢挡住本将军,便是被陛下不敬。”
这一席话,倒也将门外侍卫镇住,景延誉一鼓作气,命令领头的,跟着一起进宫,这宫里如今是狼虎之地,得小心谨慎。
景延誉未去陛下所在的紫宸殿,反而来皇后所在的栖凤宫,果然不出所料,阿姊被单独关押在栖凤宫。
见景延誉前来,景韵芸很是高兴,但心中更多的却是不安,“阿誉,如今宫中已尽数被萧琦控制,你来危险啊。”
“阿姊,皇上情况如何?”景延誉宽慰景韵芸一番后,直问主题。
景韵芸脸上一片哀痛,“萧琦那个不是东西的,竟然给驭承下药,他身体本就是拖一日算一日,如今更是危在旦夕,阿誉,你帮阿姊想想办法,阿姊一定要去驭承身边。”
景延誉心想反正今日事情已经闹大,何不再闹大一番,将景韵芸拉出宫,直接向紫宸殿走去。
萧琦的人果然已经守卫在前,景延誉眼神一动,紫宸殿外是一片厮杀,景延誉直接带着景韵芸杀过去,入紫宸殿后,见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被踹到在地,那踹人的太监姿态高傲至极,竟然还敢出声嘲讽皇上。
景延誉怒极,剑光一闪,那太监人头落地,景韵芸赶紧跑到萧驭承身边,见人已消瘦的不成人形,心中悲痛欲绝,对萧琦的恨意越发深刻。
萧驭承还有一丝意识,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勉强睁开眼,竟是露出笑容,声音嘶哑,却异常温柔,“韵芸,我没有事,你不必心伤。”
“你这哪里是没有事,驭承是我对不起你,圆一说得对,是我害你如此境地。”景韵芸心中是真悔,倘若害萧驭承如此,她宁愿从未遇见过他。
“胡说什么韵芸,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是我疏忽大意,才叫二弟……”
“他害你这样,你还把他当二弟,他何曾顾忌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