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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种危险的欲色!
而且......郎聿渊到底是不是他?陶乐乐想要在他的身上寻找更多郁何年子书长卿他们的影子,但又捕捉不到更多的。
这个郎聿渊不像上一个世界的郁何年那样,令陶乐乐看了一眼,就觉得他像前面两个世界的戴知章跟子书长卿,他只是偶尔某个眼神,说话语气像而已,所以现在陶乐乐也不敢确定。
郎聿渊说完,也不管陶乐乐什么反应,牵起她的手便朝帘子那处走去。
他伸手撩开帘子,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看到帘子后面的景象之时,原本怔怔出神中的陶乐乐脸色刷地变了,眼睛惊悚大睁,整个人仿佛被人定住了一样僵愣在原地。
她她她看到了什么?!
“轰隆隆——!”窗外雷声炸响。
陶乐乐犹似被惊到了一般,脸色惨白地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猛地挥手甩开郎聿渊,脚步慌乱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血腥而残忍的景象.....
连陶乐乐脑海中的系统咋然看到后,都惊得大叫了起来。
“是白钰扬?!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面前是张解剖台,而白钰扬居然就一动不动直挺挺地躺在上面。盖在他身上的白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衬得他的脸色更是惨白死寂。
解剖台旁边还放了一个托盘,上面竟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外面雷声轰鸣,风雨凌乱,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陶乐乐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画面,浑身颤抖得都战栗了起来。
郎聿渊脸上微笑不见,走过去拿起托盘,对她道:
“你不是最想要白钰扬的心吗?怎么现在看到了却一点也不开心?”
陶乐乐眼睫毛猛地一颤,惊疑地望着他,只觉得四肢发冷。
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外面的夜空劈出一道道雪亮的闪电,屋内忽明忽暗,窗外凌乱的风雨被隔绝,可充斥了浓郁血腥味的房间却阴森堪比幽冥阎罗殿。
端着托盘站在解剖台边,浅浅微笑的郎聿渊则是这幽冥殿里的修罗阎王。
陶乐乐从来没有感觉到,郎聿渊的笑容会令她感到如此可怕,此刻在她的眼里,郎聿渊就如同一个危险恐怖的疯子。
“你......你做、做了什么?”陶乐乐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溃不成调。
“我自然是把他的心挖出来了。”郎聿渊凝视着脸色惨白的陶乐乐,,将托盘递到了她的手上,幽幽笑道,“你不是最想得到他的心吗?现在我帮你把它挖出来,送给你。”
“哐啷!”陶乐乐仿如触电一般惊恐慌乱地缩回手,又踉跄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她双眼惊惧大睁浑身轻颤地望着在地面滚了一圈的心脏,透骨的寒意侵占了她的四肢百骸。
“你......你杀了他......你杀了他......”陶乐乐脑袋一片空白,慌乱、惊恐、无措、震惊......等等众多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冷得她不断颤抖。
“完了完了完了......!我们要完了!郎聿渊怎么变得如此疯狂竟然杀了白钰扬啊?!他也太丧心病狂了吧?!这下我们真的完了!”
系统在脑海里哀嚎个不停,声声电子音尖锐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