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到来,天边的夕阳逐渐下沉,金灿灿但一点也不刺眼的光芒洒照在宽广的河面上。
微风吹拂而来,水面波光粼粼,折射出橘红灿金的光芒。
几只雪白的鸟儿飞掠过河面,在水面划开了一道涟漪,隐入了对岸的芦苇荡里不见了踪影。
陶乐乐看着眼前日落西山的景色,心中忽然想到了郎聿渊,当初跟他坐在山崖上看着海上日落的画面。
一股沉重的伤感突然间就猝不及防涌了上来,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猝不及防得她自己都怔了一瞬。
陶乐乐连忙偏过头,举起酒瓶灌了一口,借此擦掉了突然滚落下来的泪水。
冰冷的酒液穿过喉咙,流入胃中,带来一种灼烧的苦涩火辣感,却冲淡了心里头那股压抑。
她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又迷恋般饮了一口酒。
因为背对着维森,他并没有发现陶乐乐的异样,而且他也被眼前河面日落的景象给吸引住了。
“真漂亮啊,你说得确实没有错。”维森饮了一口燕麦酒,感叹道,“我在迪斯城生活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
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过的生活,他突然间发现比起眼前这一闪即逝的日落美景而言,真的苍白又枯燥。他自小就被选为光明圣子,担任着沉重又神圣的职责,因此虽有的生活重心全都围绕着这个责任而打转。
他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并且还以此为荣。
当然如今维森也依旧以能够守护圣树为荣,这是每一个光明信徒的信仰。可他现在也不禁多了一个自我询问,除却以此为荣之外,他是否觉得过去的生活太过苍白无趣了?
陶乐乐听到维森的感叹,眯眼凝视着还未落下的夕阳,眼中有泪光闪动,脑中想到的全是之前跟郎聿渊一起看日落的点点滴滴。
“是啊,真的很美。”
也很让她怀念,怀念得心里都有点发疼。
维森正想要说什么,脑中却忽然一阵晕眩,他晃了晃脑袋,双腿却发软得站不住了。
“呯——”酒瓶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让陶乐乐从伤感的中回过神来,回头一看见维森已经跌倒在了地上。
“哎......?我、我这是怎么了?”维森捂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满脸惊诧困惑地自言自语道,“......我喝醉了?”
不应该啊,他虽然平日里很少喝酒,但酒量也不至于差到这个份儿上吧?才喝了一口就醉了?
陶乐乐见状,就知道自己下的药起效用了。她将手里的酒瓶甩进了河里,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心中暗道:
“陶乐乐打起精神来!现在是刷任务的时候!不是你悲春伤秋的时间!”
她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去想郎聿渊,走到维森的面前,垂眸看着他扬起一抹笑。
“你当然不是喝醉了,只是......”她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碎片,“这酒被我给下了药。”
维森震惊不解地抬起头,望向了陶乐乐:“......下药?你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要这么做?”
陶乐乐背着光站在他的面前,身后夕阳光线夺目刺眼,她的脸庞反而隐在了大片大片阴影里,几乎看不清楚她此刻的神情。
只是听见她的话语笑声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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