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天明悲痛不已,反思人生的时刻,苏亦宁已经接近了几位身上较为干爽的朋友,聊在了一起。
“怎么样,浪费的感觉是不是很快乐?”苏亦宁略带嘲讽的语气飘忽到几位男子的耳边,引来几道愤慨的目光。
其中一位将浸湿的衣袖向上翻折,折到不接触肌肤后对上了苏亦宁的话茬:“你这个混账,躲到哪去了?”
“我就说怎么没看见你,原来是做了缩头乌龟。”另一位接道.
“你……”
失道者寡助,苏亦宁马上就得到了几个人的回怼。
但他也不甘示弱:“你看你们一个个的,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什么缩头乌龟,我这叫合理消费。能不浪费的我就不浪费。看看这地上撒的这些酒水啊,如果换算成现金捐出去又能造福多少黎明百姓。可惜命不好碰上了你们,现在只能滋养大地了。”
苏亦宁见几个人懒得争锋相对后,立马又转换做苦口婆心的语气,接着跟道:“你看你们现在一个个的样子,宛如古代纨绔子弟一般,荒淫无度,肆意妄为,就差迫害良家妇女你们还没做了。你们应该学学我,从不铺张浪费,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饱含社会责任感……”
“停停停,不就是喷酒嘛,被你说成了什么……荒淫无度?”苏亦宁还没讲完就有人表达了不满。
“可不是嘛。”苏亦宁道,“追逐酒色,你看这不是酒?”
苏亦宁指了指地面,不屑的仰起头。
“行,就当我们是荒淫无度好吧。你又怎么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还有责任感这事儿,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一个人将身上浸湿的外套褪下,拎在手上,斜眼看着苏亦宁道,“昨天让你去考察聚会举办用地,你不是没完成任务吗?就来西山晃了一圈就跑了。”
“可不是嘛。”这时又走来一人,学着苏亦宁先前的语气来了一句,“要不是我心肠好接了你落下的摊子,今晚你就要被大家吊起来展示了。”
眼见着他们提到了自己破绽,苏亦宁顿时就有点哑了火,有什么办法,这的确是自己的错,无法辩解破绽。
“这……”苏亦宁还在反省自己没考虑周全就跑这里来了一波群嘲,一时也说不出好话来。
另外的人刚好乘胜追击,补上了一句:“还有啊,你是最没资格说我们迫害良家妇女的人了,你昨天不是就从外面拐回来一个无知儿童,收入囊中。”
对于他们知道任天明这事,苏亦宁是一点也不惊异。富家子弟人脉多见识广,消息灵通也没什么奇怪。更何况,在他们这群熟人之间也有不少好友群,经常有人将最近得知的趣事在群里畅谈。就连今晚的单身聚会也都是大伙在专门的群里商量然后操办的。苏亦宁感保证,就任天明这毫无遮掩的事,估计从昨天开始,就在群组里传了个遍。
这会儿,眼见着众人拿这事情来调侃自己,苏亦宁可就有话说了:“喂喂喂,这可不是全是我的错,你们要怪就怪我妹,怪苏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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