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摇摆扭动,下巴高傲的高高抬起,一颦一笑之间,嫣然就是一个贵妇人,一个妩媚的小女子。
但如果是披着应龙这个八尺男儿的身子,前面的这些形容,就都变为了不伦不类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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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小糯在一旁,算是充当了一次人证,它完完全全把事情的整个经过给窥见了,就算它没有汗腺,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嘴里更是高声的呼唤秦天成快醒来,可秦天成俨然一副雷打不动,不可动摇的神态,拰着嘴唇,全无一丝转醒的迹象。
眼看着,应龙的身姿,扭动着腰,迈着优雅的步子,步调不紧不慢地迎了上来……
它一靠近秦天成,看清他的面容后,眼中的绿光,立即闪耀出一种惊喜交加,眼笑眉飞,犹如荡/妇遇到猛男,骚劲全开。
它捻着兰花指,抚摸上秦天成的面颊,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惊奇的叹息,似乎在为世间有这种奇男子而惊叹不已。
“皮肤好滑,嘻嘻,长得真好,比我那死鬼丈夫要俊俏多了。”那白皮子一边揉捏着秦天成的脸颊,一边有感而发道,但它摸了半天,见秦天成睡得和死猪一样,毫无反应,不禁抿嘴一笑,俏手不老实的向下一勾,秦天成的上衣就被拉扯到胸膛处。
“哇哦,有腹肌,摸起来硬邦邦的……”白皮子一副捡到宝贝的样子,恨不得立即与这位俊俏相公覆雨翻云,携手共度良辰。
应龙看到这,心里立即忐忑不安起来,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这白皮子,用着他的身子,翘着个兰花指,轻轻的解开了□的裤头拉链,他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但这白皮子解到内裤,看了一眼里面因兴奋,而直竖起的阴/茎,突然懊恼起来,自言自语道:“奴家都忘记了,这是个男人的身体,怪不得觉得下面没湿呢!”
“唉!该怎么办?可是真的好喜欢这位可爱的小相公……”
它一边低声嘀咕,一边又觉得心有不甘,看着秦天成姣好的面容和英伟的身躯,心想着:不做点什么,真对不起自己呢?
见这白皮子停住动作,支着下巴、歪着脑袋静静思考中,还没等应龙刚刚受到的惊吓缓和下来,就见这白皮子又有了新的一番动作,应龙又是一乍,这一惊一乍,简直磨人心肺,要人性命。
就见它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秦天成裤裆的钮扣、拉链,一脸的殷切的盯住内裤里那鼓鼓的“话儿”,直勾勾的眼睛,望眼欲穿,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等把裤子褪去,内裤也不放过,那只趴伏在森林间的傲雕,也展现出它原本的风采神韵,白皮子立即眼冒喜光,手捧着睾/丸,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小心地的小口含住,舌尖一路游走,轻轻软软的舔那阴/茎的下侧,舌尖轻绕,用另一只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口腔中饥渴的吮吸着……
白皮子面露享受的愉悦,极富技巧的挑逗身下的男子。
应龙此刻,却……
他看了这一幕,一口血哽在喉口,被气得几乎晕厥过去,要是眼神能杀人,底下的白皮子估计要死一万遍不止,而死状呢?大概是死无全尸、碎尸万段这种死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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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梦半醒之间,秦天成忽然感到一股*,从下方涌上脑门顶,看不清对方是男是女,是高是瘦,是丑还是美,但这种快感,比平时来的还要真实,强烈,一番共度巫山后……
……
应龙本来是想眼不见为净的,但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几欲呕吐不止……
它居然、吞、吞……
只见白皮子贪婪的把精/液囫囵吞下,一点也不觉得腥臭,反而是像在品尝世间极其美味的珍馐,一脸的认真和虔诚,连嘴边滴淌的残液都不放过,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应龙此刻的心情,就像一千只草泥马从应龙头上呼啸着、叫嚣着、践踏而过……
“酒足饭饱”过后,白皮子像是心满意足了,欣悦的伸了个懒腰,才把秦天成的底裤和裤子给带上去,心里美滋滋的想:偷男人老娘经验丰富,谅那死鬼回来也绝对不会发现的!
它站起身后,似乎是心情特别的好,口中开始哼唧起来,哼着哼着,像是不过瘾,它干脆舞起来,嘴里唱的是黄梅戏里的天仙配。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这白皮子用应龙的男子嗓音,竟俏生生的唱出了女子清脆般悦耳的声调,音调朗朗上口,字正腔圆,又见它一唱三叹,动作虽然有些矫揉造作,但也不失雅致美感。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余音绕梁,响遏行云……
作者有话要说:上联,秋天来了,树叶黄了,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
下联,春天来了,口/交爽了,应龙神人玩high了,一会儿装成男的,一会儿装成女的
横批:余音绕梁
这是娘娘结出的全章……
话说,抓紧看,系统又给发黄牌了,五天后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