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话,一定宰了那人!”
安叶不用转身就能感受到叶倾城说这句话的咬牙切齿,想起柔弱的美人到时拿着长剑质问她时的样子,只好讪讪答道:“美人那般柔弱,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叶倾城听着安雅的话,心下无语。她可一点没觉得那男人哪里柔弱了,若真是柔弱,除了那张脸倒是看起来美艳动人,剩下的她哪里都不觉得这男人柔弱了。
自己此刻来给安雅上药的差事,也是刚才那安雅给自己安排的!
而安雅却对叶倾城的话有所沉思,按照美人的心性,若真是要宰了自己倒是不可能,但是心存怨念是一定的。
哪个女人发现自己被人玩弄了,还能毫无怨气那也真是圣母在世了。现在想想,自己方才要直接去找美人说清楚是不是也太武断了,若是当时叶倾城没有来,自己真去找了美人,还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古代的女子不是都注重什么名声,若是美人不甘受辱一时之间想不开可怎么办啊。
安雅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反感过自己,若是在平阳王府之时自己就坦白从宽,哪怕是到了暮锦城时承认自己,也不会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哪怕是拒绝美人对自己的称呼也好,都是自己一次次棱模两可的行为,反倒是让美人越陷越深。
任何善于不善的行为都会付出相应的后果,那么此刻的安雅的难以抉择就是她将要面临的后果。
此刻的叶倾城已经将安雅背上的伤口上好了药,便转过身子面向安雅,又要为她擦拭肩头上之前的受得伤。
对上叶倾城的脸道:“那你说我到底该不该挑明呢?”
叶倾城一时语顿,她对于安雅与白慕言的之间的关系完全茫然,也不能妄加揣测随意指点。她看得出来,那男人只是对安雅这般温柔。
若是自己的话引得他们二人生了间隙,得罪了白慕言可有她好受的!
沉默着看着安雅,嘴里却丝毫说不出话来。
正在叶倾城危难之际时,就听见一阵叩门声,白慕言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倾城姑娘,药可上好了?”
听闻美人的声音响起,安雅连忙让叶倾城为自己上好肩头的药,急忙整理好了衣物道:“上好了,进来吧。”
白慕言推门而入,叶倾城才感觉到如释重负,连忙整理好了药罐收入怀中。看着安雅道:“先别见水,我就先走了。”
说罢便赶忙从安雅房间退了出来,顺便贴心的为二人关上了房门。
此刻屋内又只剩她二人留在房间内,屋内的尴尬氛围瞬时被燃起。安雅还在考虑着是否要和美人实话实说时,白慕言便率先开口道:“相公今日受了伤,今夜便让我睡地上吧。”
坐在桌前的安雅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美人从柜内抱出被褥铺在地上整理了起来。
安雅连忙走了过去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女儿家睡地上怎么行。”
“今夜还是相公睡床吧,若是相公不愿,那我也就不睡了。”
拗不过美人的话,安雅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就依你吧。”
褪下鞋袜靠在床上,想到自己心中的顾虑,安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只好道:“美人,以后再人后你就不要叫我相公了。你知道的,我们并无夫妻之事,这样的夫妻之名也不过是个幌子。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跟着我当什么劳什子的侍妾的。”
安雅说完这一段话,原以为美人会反问她,心中早已想好了一堆应答的话,但白慕言听了安雅的话,只是淡淡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嗯”字,便吹灭了烛火也钻入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