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沾染着自己方才擦脸的手帕,早已经血迹斑斑。放在鼻翼处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檀香味就这样传入鼻尖,只觉得沁人心脾。
“娘炮儿,还挺会享受。”暗骂了声,安雅将锦帕随意一卷装入衣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才踏下了楼。
感受到屋子里突然的静谧,背坐在窗前的男子指尖往琴上轻轻一挥,屋门便砰的一声被关上。
“把这些处理了。”
话音落下,就见窗框之上的流苏动了动,便从外跳进了几名持剑的男子。站在红衣男子的身后,半跪下来行礼道:“属下来迟。”
红衣男子一挥手道:“每个人自断一根小指。”
平淡无痕,依旧听不出任何感情来。
“是。”话音刚落,几名男子均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硬生生地便自断了自己一根小指。从头到尾,只是闷哼了一声。
随后其中一名男子站起身子,无视依旧淌血的左手小指,向着屋内黑衣人的尸首前走去。
自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瓷瓶,一把拔开瓶塞倒出瓶中的药粉。一阵白烟过后,地上就只剩下几滩黄水,再难看出黑衣人的踪迹。
挑起一根琴弦拨动了声,红衣男子突然开口道:“去查查她叫什么。”
望着地上那掉落了一地的羽箭,红衣男子的那一双碧蓝色眸子里泛起了一丝波澜来。如同阳春三月里,那一条冰封冬季的潺潺溪流。
似乎他这次前来北辰,并不是白来一趟呢。
……
推开雅间的屋门,确保了屋子的正确性后。安雅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看着还趴在桌子上酣睡的叶倾城,安雅用手推了推道:“倾城,起来了。”
哼哼唧唧了几声,叶倾城这才睁开她那双微醺的大眼,有些迷离的望向安雅道:“安雅,你回来了啊。”
看着还在迷糊状态的叶倾城,安雅伸出手轻弹了下她的脑门道:“还回来,险些都回不来了。”
听到安雅的话,叶倾城这才有些酒醒。眼睛眨巴了几下,立即看向安雅,“怎么了?”
坐回在桌前,安雅白了一眼叶倾城,“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啊。你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让人群殴了。”
听了安雅将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叶倾城睁大了双眼道:“你怎么不叫上我。”
点了下叶倾城的额头,“叫你?叫你醉醺醺的去给人打醉拳啊。”
叶倾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声,“刚才的杏花酿太好喝了嘛。不过你说的那个红衣男子,我总觉得这种人你还是得敬而远之,不是说什么魔教的教主通常都是这样雌雄莫辩,杀人如麻么。”
对于叶倾城的话,安雅的脑中不禁浮现起了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想想方才那红衣男子的骚包模样,还有他那光洁无暇的胸膛,该不会真的像是叶倾城说的魔教教主吧。
看着安雅那傻笑的样子,叶倾城不禁伸出手在安雅眼前晃了晃,“安雅,你在傻笑什么呢?”
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哎,倾城。你说他不会真的练《葵花宝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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