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蓝葙呢?”
夏氏扶着安蓉晴躺好,这才起了身子看向安雅,“你这意思就是绿萼谋害蓝葙是有人指使喽?”
“这雅儿就不知了。”
上下打量了番安雅,夏氏忽的凑近安雅低声道:“知道什么叫适合而止吗?”
听了夏氏的话,安雅对上夏氏的眼,“娘说什么,雅儿听不懂。”
夏氏嘴角一弯,“真探究出了个子丑演卯来,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就此卖娘个面子,就此翻过如何?”
“雅儿本身就是想知道个结果,如是结果没什么意义。那也就不必知道了。”
听到了安雅的话,夏氏这才站直了身子,“既然小姐无事了,就派人将她带回晴雪阁。今日的事,我自会给老爷交待的。”
说罢,夏氏一收衣袖看了眼床上的安蓉晴,这才踏出了屋子。
夏氏一出屋子,屋内就赶紧进来了几个家丁,七手八脚地将安蓉晴抬了出去。
一时间如鸟兽四散,原本热闹的听语苑顿时恢复了静谧。
叶倾城这才和安雅一同进了偏房,手轻轻向着蓝葙身上点了几下,就见躺在床上的蓝葙立刻睁开了眼睛,试探性地问道:”小姐,没事了吗?”
安雅点了点头出声道:“没事了,你好生休息吧。这几日就老实待在屋内,明日我去娘那边就说你毒解了。”
一出屋子,叶倾城就立刻拉住安雅的衣袖问道:“安雅,刚才明明有机会继续追查,揭发安蓉晴要毒害的蓝葙的。”
停下步子,安雅看向叶倾城道:“罢了,大娘说得对。就算真的查出是安蓉晴了所做,又能怎样,别说蓝葙没死,就算是死了又如何,让主子给她抵命吗?”
“那也不能让安蓉晴就继续嚣张跋扈啊,还白白让绿萼替她死了。”
叹了口气,安雅道:“我独家秘制的腹痛粉,也算是生理和心理对她双重折磨了一番。”
提到腹痛粉,叶倾城不禁道:“话说你的腹痛粉真是厉害,居然想到在酥饼上放一些,等到她来了屋子,茶里再放一些,二者合在一起这才能发作。”
“那当然了,你可别忘了我姥爷是谁。这些不过是我暮锦城的时候整蛊他人做的,没想到一来京城,安蓉晴倒是成了第一个享用之人了。”
“不过我还有疑惑,解药你不是都让我提前换到绿萼那里了吗?那你让大夫给她吃的是什么啊?”
想到安蓉晴吃的东西,安雅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嗓音道:“马尿配锅底灰。”
叶倾城一听,有些嫌弃地皱着眉头道:“安雅,你真恶心。”
“倾城,一看你就不懂药理,这马尿和锅底灰,清热又解毒。你看看她,天天那么大火气,跟吃了炮仗一样,我这是为她好。”安雅看着叶倾城,说的一脸正经。
叶倾城也忍不住偷笑了几声,“好啦,就你会胡搅蛮缠。给她喝这个,也算是给她自己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