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俊俏郎啊。”
听着中年妇女的话,白慕言浅浅一笑复而问道:“难道您见过她的家人了吗?若是您不信,尽可将苏挽叫出来,她识得我。”
“她已经被她家里人接走了,就在今早,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她家里人。”
白慕言如水的眸中闪过一丝波痕,紧盯着中年妇女追问道:“怎么可能,大娘,您确定是她家里人。”
“我也不甚清楚,苏挽不过是我儿子上山砍柴时偶然救得,那丫头福大命大,身上还被射了好几箭,几乎只剩下半口气了。不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醒来之后光记得自己名字,其余的问啥都不知道。”中年妇女据实所告。
做了个眼神暗示,墨影便上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大娘,您能说说今早接走苏挽的人都是什么打扮吗?”
看着墨影递上来的金子,中年妇女的眼中几乎闪出光来,立刻接下回忆了番道:“来的人打扮和你们也差不多,一共五个人吧。为首有个人一身黑,拿着把剑老吓人了。就跟你打扮差不多,也是拿出了画像,说出了苏挽的名字。我看着他们真像是认识苏挽,便让她们带走了。”
听着中年妇女的形容,白慕言眼眸一垂似是在想些什么,墨影沉思了番也答道:“主子,应该是风铭和折损了一人的五兄弟。”
白慕言听了墨影的话,也是认同的点点头,瞥了眼四周只好道:“走。”
听着白慕言的吩咐,墨影等人也只好道:“是。”
……
走在回城的路上,安雅看着垂着眼默然不语的白慕言,“慕言,风铭是谁啊。”
“皇兄身边的人。”白慕言道。
“又是你皇兄!”安雅声音提高了几分,有些忿忿道:“怎么哪哪都有他。”
嗤笑了声,白慕言停下步子,“皇兄安插在府中的眼线越来越多了。”
听着白慕言的话,连带着叶倾城都道:“我说你皇兄是不是有毛病,你既不和他争夺什么,他又要干嘛这般对你,要我说,你还不如真的和他正面对抗,按照你的能力,谁得皇位还说不准呢。”
“倾城,不要胡说!”安雅连忙制止道。
“无事。”白慕言瞥了眼安雅,抬起眼长吁了口气,负手而立幽幽道:“我不会的。母妃临终之前,我向她立过重誓,若我皇兄登上皇位,我便要全力以赴,尽心帮他辅佐朝政,绝无二心。”
对于白慕言所说,安雅和叶倾城均是有些惊愕,“慕言,你母妃是怎么想的啊,怎么会让你发下这样的鬼誓言,难不成她不知道你皇兄对你的口蜜腹剑啊。”
身为一个后宫之人,那个不是想着自己儿子荣登大宝,像白慕言母妃这般的,还真是少见。
垂下眼,白慕言幽幽长叹,似是要抹去满目浮华,“我母妃这一生待在深宫高墙内,她太累了。这一生她都在工于心计,算了算去,除了我她什么都没有了。”
嘴角一勾,白慕言苦笑道:“或许真是太累了,累的母妃都忘了,在那深宫之中,你无心去争,别人却不这般以为。唯有生命终止,猜忌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