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跟他一起吃个午饭,闲聊几句,至于吻……情到浓时,不由自主,这又没有什么大碍了;
人家国外,吻就是见面礼的呢;
奶奶实在老古董到无法理喻……唉;
景玉寒满肚子腹诽;
她虽是立着一动不动,可暗里一直在琢磨应对之策;
谁说只有玉宸娶人家娃儿进门,给景家添丁进口;
哼;
怎么知我小寒就不能呢,真是偏见;
到时候,娶个金龟婿回来给奶奶看看,不是只有你小孙子能做,小孙女就做不了的!
景玉寒看似默默立着,心里却如同汹涌澎湃的大海,起伏不平;
“确实,你前段时间立了大功,整得路乐贤身败名裂,破了大财,而且,弄得他过街老鼠在A市难以东山再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同时会多么恨你,恨我们景家,现在,他就是我们家最危险的敌人”
司徒梅香眉头紧锁,她并没有去看景玉寒,好像自言自语,但是,面色异常严峻,好像大难当头似的;
“你知道,那个叫什么彪埒的家伙替他们顶了全部罪恶,真正罪魁祸首的他们,如今无罪一身轻,可想而知,他必然更加的狡猾,我们……应该再难抓到他的把柄,但是,他对我们家……应该更加深刻的痛恨,我想,你心里更是清楚”
房间里回荡着司徒梅香晦暗阴沉的低语,像位僧人在念经;
“你弟弟还在上学,他原本就比你怯弱,比你愚钝,你要照顾他,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照顾他”
司徒梅香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异常严肃坚定带着凌厉的眸光瞪向景玉寒,完全就是命令,像太上皇下达的圣旨;
景玉寒微微动了下唇角,其实,玉宸的生命早就跟她融合一起了,不用奶奶说,她也会的;
“我跟你爷爷一天天老,家里唯一指望的是你,於琪然是很优秀,嫁给他看起来很美好,但是,你想过没有,你还没满二十岁,不可能早婚,人家能等么?”
“我又没有想嫁给他啰,奶奶你想多了”景玉寒最爱口是心非,特别是在奶奶面前,特别提到这件事时;
司徒梅香唇角不经意撇了下,她能不清楚她;
“好,就算你没有想过,但是,你跟他走的太近,总是危险的,他那么显赫的人,别人能不眼红吗?枪打出头鸟,知道不?况且,你又不能带给他什么利益,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他事业心那么强,为了自己的前途,他真的会把你当回事吗,就像巴建邺,难道不是利益驱使?”
提到巴总,景玉寒微微低眉,好像对待巴家的情况,她是清醒的,利弊看的很分明;
但是面对於琪然,她确实忽略了许多,只是由着性子喜欢与他在一起,特别是近几天,那种感觉越发强烈,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难耐……;
司徒梅香继续兀自低语,不管景玉寒在不在听;
“奶奶不想你太多精力在他身上,我们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面对的人形形色色,危机四伏;这个大别墅,是你大半条小命换来的,当然得了於琪然的大力资助,但是,不要把他这个资助当成回报他的筹码,奶奶要求你在工作上做出成绩,你的精力时间应该在工作上、在家里、在弟弟身上,懂得我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