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疯狂地侵占着宁初夏,只有身下温润的触感,蚀骨销魂的颤栗,才能安抚他巨大的不安,这种实实在在的占有宁初夏,才能让他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不能再让她离开他,他不能再让她跑了,她从此以后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程远堵住宁初夏的嘴,大手掐着她的腰,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
激、情过后,仿佛台风过境,满目苍夷。
宁初夏整个人都虚脱了,趴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她的身下火辣辣的,烧灼着她,疼的难以忍受。
程远一手将她抱起,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
宁初夏已经哭干了眼泪,她甚至连打他、骂他的冲动都没有,心仿佛已经死了一样,在刚才那场可怕的蛮横的掠夺里面,早已经燃成灰烬。
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的程远了。
她已经完完全全不认识他了。
程远看见宁初夏整个人都蔫了一样,心里渐渐地开始后悔,他的声音干哑:“初夏。”
宁初夏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当程远是死了一样。
程远的大手,贪恋地抚着她细腻的腰,他放低声音,有哀求的意味:“初夏,别这样,不要不理我。”
程远捧着宁初夏的脸,一个个吻,落在她的微卷的眼睫毛上,眉角处,小巧的鼻子上,最终落在她紧紧抿着的唇上。
他极尽温柔,一再舔、吻描绘她的唇形,突然宁初夏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顿时程远的下唇鲜血淋漓。
但是他却不恼,他伸出舌头,舔掉血迹,嘴角渐渐染上一丝笑意,宁初夏终于不再是一声都不吭,也不理他了。
他继续捧着宁初夏的脸,又吻了下去,极尽缠绵:“初夏,不要不理我。”
程远用力捧着宁初夏的脸,湿滑的舌头,一再纠缠,不给宁初夏半分退缩的余地。
突然宁初夏的泪又落了下来,程远心疼地吻掉她的泪水:“别哭,初夏,别生我气,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程远固执地吻遍宁初夏的全身,他的吻带着燃尽一切的热度,又极致的怜惜。
他看见她的腰跨两边,被他掐得通红,他轻轻地吻了上去:“对不起,初夏,疼不疼?”
宁初夏的泪落的更凶了,她不知道程远什么时候会再次发疯,他发疯过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对她极致的温柔。
宁初夏的心,渐渐害怕了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程远的吻一路而下,此刻他才发现,宁初夏下面也是通红的,像似擦伤了一样,他渐渐地自责了起来。
他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初夏,对不起,他甚至不顾宁初夏的挣扎,固执地一遍遍舔、吻着她下、身擦伤的地方,极尽温柔,像似想弥补一样。
宁初夏不知道是疼还是酥麻,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又出了一身热汗,极尽难耐。
程远带着无限的心疼,轻轻地一直吻着宁初夏全身的每一个地方,甚至脚裹,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初夏在混沌中,朦朦胧胧地睡去。
程远在宁初夏睡着后,爬了起来,穿上衣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