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放开她的手。
“跟我来。”冷夜沉牵着童以沫,拉着她往前走。
“喂——喂——喂!”
童以沫连续唤了三个“喂”。
冷夜沉也不在意,反正她迟早是要叫他“老公”的。
等到他俩正式领证结婚的那一刻,她会不会很惊喜,她的未婚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童以沫被他拉着上了他那辆霸气的黑色越野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他上了驾驶座。
“你又要带我去哪里?”童以沫不满地反问,为什么每次见面,他都对她这般霸道呢?
冷夜沉只是坐着,并未开车,接着他拿出袋子里的一瓶香水,递给童以沫。
“涂上,我想闻闻。”
“我”
“嗯?”冷夜沉霸气地挑眉。
童以沫抿抿嘴,气势上弱下来后,只好扭开香水照做。
但是,她也不知道香水要怎么涂,于是用手指攫了一点,接着俏皮地抹到了冷夜沉的脸颊上,噗嗤一笑。
冷夜沉起初是冷着脸,但看到她的笑容后,不禁会心一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漂亮,也很可爱。
一个从来不化妆的女人,皮肤嫩到可以滴水。
她笑得灿烂,像花朵一样。
冷夜沉忽然握住童以沫的手,令童以沫身心一怔,来不及有任何的思考,身子便被他霸道地带入了精壮的怀中。
“你快放开我”童以沫挣扎。
冷夜沉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低头一吻,堵上了她的唇。
童以沫的鼻息里全是冷夜沉脸上刚刚被她抹上的香水味。
冷夜沉一边吻着,一边突然起身,往童以沫这边的副驾驶座上压过来。
蓦然,童以沫只觉靠背被放倒,她的身子也随之倒了下去,紧接着冷夜沉的身子也密密麻麻地压了下来。
童以沫挣扎间,香水从手中掉落,洒了一车,整个空间都是香水味。
或许是香水的味道,激发了身体里的某种激素,冷夜沉的吻更加霸道起来。
童以沫瞪大了眼睛,鼻子一酸,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
冷夜沉吻得更深,难以启齿的炙热,就像火山即刻就要爆发。
他束缚住她的手,一直不曾松懈,吻她的唇也不曾离开。
童以沫眼睛瞪得更大了,“唔唔”地发出反抗的声音,却被冷夜沉听成了是享受的意味。
她只觉自己身心都很痛苦,炙热的气息,几近令她绝望。
童以沫的眼里只有冷夜沉这张帅得无与伦比的俊脸,眉宇如此英气逼人,然而此刻,她想到的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冷昼景。
她多么希望,冷昼景能来救她,此刻,她不禁潸然泪下。
冷夜沉感觉到脸上沾上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他惊怔地抬起头来,只见童以沫泪眼婆娑,愤恨地瞪着自己。
顿时,他又一次迷茫了。
童以沫趁着冷夜沉走神之际,手腕由此挣脱,她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冷夜沉的脸上,顺便狠狠地推开他,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冷夜沉只觉脸上烫烫,完全不知道,“漫雪”为何这般抗拒自己。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童以沫一回到家中,便开始洗澡。
虽然,刚刚那个男人并未破了她的身,但是那个男人摸遍了她的全身,而且还
童以沫越想,越发地感到恶寒,心里有些难受。
她救了一个不该救的恶魔
心情不好,一整天下来,童以沫并未去厨房做饭。
她知道,即便她做了饭菜,也是她一个人吃,冷昼景压根就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