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俘虏。在荷马的奇异能力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于是暗中我已经让亡灵骑士与小五躲起来,伺机行动。不过我总觉得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极为熟悉,仿佛在哪里感受过。也许老先知曾经在我面前施展过吧。想起老先知的死讯,我开口问荷马道,“你知道老家伙是怎么死的吗?”
“向来只有师父知道别人的事。”荷马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开口。
我们穿过了海边的丛林,来到最近的城市——达伽马。这是一座被完全军事化的城市,原本的街道与城墙都被改造过,人们都成了军队的义务劳动力。街道上到处是巡逻队伍,规矩森然。而原本的城主府当然让给了尊贵的耶路撒冷之王落脚。与城市其余角落的死寂不同,城主府内热闹非凡,侍者四处奔走安排宴会,张灯点火。
“好一个鸿门宴啊。”我冷笑。
“错了,是祭祀。”荷马却微笑道。这回答使我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果然,眼前的大门被打开,一股血腥与死亡的味道冲面而来,一条骷颅头堆砌的长路一直通往城主府后山的一根图腾柱。荷马带头往前走去,我的身体情不自禁跟在后头。每越过一个旁边奇装异服戴面具的守卫,那些守卫便抬起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腕,嘴里还念念有词。鲜血滴在骷颅头上,似乎召回了死者的怨魂。那些骷颅头不安地骚动起来,发出磨牙的怪声。
没有回头路可走,荷马带着我一步又一步往前,像是奔赴黄泉。
终于站在了图腾的阴影下,它刚好挡住了东边的太阳,使人如坠寒潭。熟悉的花香扑鼻而来,图腾底下长满了双子花。 神话传说里的灵魂载体。
“你想要我的灵魂?”
“我要的,是击坠万神殿的那艘船。”
原来荷马在打拿破仑的主意。“你知道的不少啊。”
“你没听过五个船员的故事吗?我师父怎么说也是船上的大幅。”
“难道你还想历史重演,吃下罗马的地盘与长安争锋?”
对此问题,荷马只是笑而不语。有一个脖子上挂着众多兽齿的驼背老人在荷马耳边私语了几句,然后退开。荷马点点头,示意祭祀可以开始了。
众僧唱响,百花摇曳,孤魂野鬼齐聚。城主府忽然变得阴森无比,那些身体弱一点的统统脸色一白,倒地不起。荷马缓步上前,自缚于图腾柱上。使我不明白,到底这场祭祀的祭品是谁?
随着僧侣的吟唱到了高潮,图腾顶端出现了另一根图腾,正是底下这根图腾倒立的模样,仿佛那里有一面镜子。只是镜子里面的景象显得很是虚幻。而那根图腾一出现,我的身体便好似被一只巨手抓起,倒立着贴在了虚幻图腾的顶端。
荷马的精气神仿佛流水沿着图腾缓缓注入我的脑袋,同时,虚幻的图腾细节在一点一点完善、具现,而荷马与那根图腾却慢慢虚幻起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这个祭祀的作用是什么。祭品不是我与荷马,而是周围的那些骷颅头。这是一个夺舍的仪式,荷马想寄宿在我体内,并成为主导的人格,进而操控我的身体与灵魂。
如果他成功的话,的确可以借我操控拿破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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