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一年,慢则三年,定要推翻司马氏,改朝换代。”王敦道。
高飞紧接着说道:“侄儿虽然年幼,但是却也愿意助伯父一臂之力!”
王敦呵呵笑道:“贤侄的心意伯父心领了,只是你太过年幼,能帮我什么啊……”
高飞打断了王敦的话,说道:“伯父,有志不在年高,侄儿虽然年少,但却也饱读诗书,熟读孙子兵法,只要伯父肯给我施展本领的空间,侄儿必然会让伯父刮目相看的。”
王敦听高飞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趣,便问道:“你说你熟读孙子兵法?那么伯父倒要考考你了。”
“请伯父出题便是。”高飞一点也没有胆怯的意思,反而迎难而上。
王敦道:“孙子兵法的第四篇你背给我听听!”
高飞想都没想,张嘴便朗声背诵道:“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
片刻功夫的时间,高飞便将孙子兵法的第四篇军形篇给背诵完毕了。
坐在高飞对面的王敦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高飞小小年纪居然会背孙子兵法,而且所背诵的内容一字不差。
“真神童也!”王敦反应过来后,朝着高飞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
高飞道:“多谢伯父夸奖,伯父,侄儿没有说大话吧。”
“没有,贤侄还真的没有说大话。只是,伯父在想,你如此小的年纪,让你带兵打仗肯定不太现实……”
“甘罗十岁为相,可见古人便有对年少之人委以重任的先例,我虽然才五岁,但未必就比甘罗差。伯父,只要你愿意的话,其实我能在很多地方帮助伯父。”
王敦“哦”了一声,问道:“比如说呢!”
“比如说,我能帮伯父说服新上任的梁州刺史甘卓,让甘卓和伯父同心同德,这样一来,伯父既可以去除后顾之忧,又多了一份胜算。”高飞说道。
王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新任的梁州刺史甘卓是他的一块心病,本来原来的梁州刺史周访去世之后,王敦便第一时间派遣心腹郭舒前往襄阳,并且写下了举荐郭舒出任梁州刺史一职的奏书,但是奏书却被王导驳回了,不久之后,甘卓便从湘州刺史的位置上调任梁州刺史,并且还赐予假节的权利,让他都督沔北诸军。
甘卓乃是朝中宿将,武功可以称得上是军中第一,任命他为梁州刺史的诏书刚刚下达,甘卓就已经抵达了襄阳。甘卓这个人比较顽固,软硬不吃,直接将王敦派去的郭舒给赶了回来,一点面子都不给王敦,王敦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王敦虽然有反叛朝廷的野心,但是甘卓一直在自己的背后,如果自己起兵前往建康,甘卓势必会在背后捅自己一刀,所以,在没有稳住甘卓的时候,王敦断然不敢公然反叛朝廷。
所以,王敦一听说高飞能帮他说服甘卓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自然欢喜无非常。
王敦将信将疑的问道:“贤侄,你刚才说的话,不是在和伯父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