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过了没有多久,王允之便来到了高飞的房间,两个人互相寒暄了一番。
王允之望着躺在床上的毛宝,看到毛宝浑身上下都被缠着了绷带,绷带上还透着殷红的血迹,便恨恨的道:“这钱凤真是太过歹毒了,居然对毛师父下如此重手!”
毛宝道:“一点皮外之上,烦劳公子费心了。”
王允之道:“我和王羽是兄弟,你是王羽的师父,也就是我王允之的师父,如今师父遭难,徒儿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毛宝听王允之这么一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用眼睛望了望高飞,似乎在求救。
高飞道:“允之哥哥,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毛师父被钱凤关在了地牢,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毛师父,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允之哥哥呢。”
“都是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羽弟,钱凤打了毛师父的事情,你没跟伯父说吗?”王允之问道。
“说了,正是因为说了这件事,才得以把毛师父给救出来的。钱凤用迷香迷晕了毛师父,又把毛师父关在地牢,并且打的毛师父遍体鳞伤的,就是想用这件事来讨好伯父。可是伯父对这件事并不知情,我向伯父说起这件事后,伯父当时就怒了,便直接带我去地牢,救出了毛师父不说,还让人打了钱凤二十军棍。”
王允之一听说钱凤挨了二十军棍,脸上顿时浮现起一抹笑容,问道:“你说伯父打了钱凤二十军棍?”
“对啊。我亲眼所见。”
王允之幸灾乐祸的笑道:“真想不到,钱凤你也有今天!”
高飞从王允之的话里不难听出,王允之和钱凤有着一些过节,便问道:“允之哥哥,钱凤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仇?”
“仇倒谈不上,只是对他有些怨气罢了。这个人阴险狡诈,喜欢揣摩伯父的心思,他刚来的时候我向伯父提起过钱凤,说此人工于心计,善于揣摩心思,而且看上去比较阴险,不可重用。后来我说的话被人伯父身边的一个侍卫告诉给了钱凤,钱凤由此便开始对我产生了怨恨。除此之外,钱凤还和大伯父来往密切,同流合污,处处与我为难。”
高飞不解的问道:“允之哥哥,你说的大伯父,可是王应哥哥的亲生父亲,大将军的亲哥哥王含?”
“除了他还能有谁?”
高飞道:“允之哥哥,你可曾想过他们为何要与你为难?”
王允之苦笑了一声,说道:“还能因为什么,无非是想帮助王应和我抢夺世子之位呗。”
王应和王允之都是王敦的过继过来的儿子,王敦要选谁当世子,那么今后王敦的一切就都由谁来继承。王应愚钝木纳,王允之聪明伶俐,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将来世子之位,必然是王允之的。
可是,王含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便和王敦的心腹龙骧将军沈充一起密谋,想拥护自己的儿子王应来当世子。沈充又找来同乡钱凤,并且把钱凤举荐给了王敦。三人同谋,处处和王允之为难,经常在王敦那里重伤王允之。
高飞见王允之如此愁眉苦脸的,便问道:“允之哥哥,那你想不想当这个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