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太轻敌了。”
“这次的事情也可以当成是对天佑的历练。”
袁玉山目瞪口呆的瞅着齐博康:“不是,齐叔,你怎么就这么镇定?一点都不着急?”
“你就能保证天佑溪溪他们不会失手,不会有危险?”袁玉山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太笨了,真的是没有齐博康这么的通透,能一眼看穿所有。
把所有的事情就交给两个小孩子去面对,这也太不靠谱了。
他还是想让齐博康说一说,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个自信,让他也增加点儿信心才是,省得他抓心挠肺的跟着着急。
齐博康看了袁玉山一眼,给出了干脆的答案:“不能。”
“不”袁玉山差点没气吐了血,“齐叔你不能保证还说的这么肯定干什么?”
“最坏的结果就是天佑名声尽毁的回京。”
“咱们两个在,肯定可以保住他们的性命,其他的你不用想太多。”齐博康的淡定让袁玉山是瞠目结舌,这、这、这
他该说自己没这份定力还是该说齐博康太沉稳了?
“做大事,哪次不是在赌?别太着急了。”齐博康慢悠悠的说道,“这棋才刚刚的开局,慢慢下就是了。”
袁玉山一拍自己的脑袋,痛苦的低吟出声:“头疼!”
他想去沙场杀敌,这边他搞不定啊!
太难了!
他现在算是终于明白了,这文臣的定力是丝毫不比他们这些在沙场上见血的人差。
“你去看看陆学诚那边,让他不要跟着去找,省得林田出了什么事情,怪到陆家身上。”齐博康说道。
袁玉山一听,扯出了一抹复杂的笑容来:“齐叔,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做呢。”
这不也是去提醒陆学诚,间接的等于是在帮陆家吗?
帮陆家不就是在帮天佑嘛。
“不能直接做,间接的自然是可以的。”齐博康说道,“对方也是如此。”
“行,我知道,就是有事不好好办,脱了裤子放屁。”袁玉山大咧咧的摆摆手,也不等着齐博康骂他,赶忙的溜走去提醒陆学诚了。
齐博康在屋内无奈的摇摇头,轻叹一声。
玉山懂什么?
天佑的身份尴尬,不这样的话,陛下又怎么给天下一个交待?
毕竟跟戎北交战多年,受苦受难的可是大溍的百姓。
若是天佑不做出点儿什么来就回去,苦的是天佑。
陛下就算是想护着天佑,也没有办法。
陛下是想让天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不用见不得人的藏在暗处。
容下那些人背后使手段,陛下那心里可是比谁都苦。
不大一会儿工夫,袁玉山就回来了,进门之后,面色古怪的说道:“齐叔,我觉得你说的对,天佑跟溪溪他们不见得会吃亏。”
“怎么?”齐博康诧异的打量着袁玉山,这才出去一趟,他这想法怎么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刚才我去找陆学诚告诉他不要跟着去找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娘已经叮嘱过他了,关于林家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要做。”
“这陆婶子脑子这么清楚,再加上溪溪那么妖孽,天佑又非同凡响,我感觉,咱们这边的胜算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