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妇家被害得”杨夫人还想再说,却被惠王直接打断,“来人,把她拖下去,关入大牢。等本王看完流民,再审。”
“是!”护卫应了一声,刚要过去拉杨夫人,杨夫人急忙大叫,“大人,民妇冤啊!真的冤啊!”
“我们家都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了我们苦呀!”
“大人,是否可以好好审问审问?学生见她似乎确实有冤屈。”贾老可还在地上跪着呢。
他这么大的年纪,膝盖疼得不行不行的,腿都快要跪僵了。
但是,惠王不开口让他起来,他是不敢起身的。
就算是这样,他竟然还有勇气开口,陆云溪不得不佩服贾老这不知死活的本事了。
他是不是在文庆府被人追捧的太得意忘形了?
不过就是有一个户部侍郎的学生而已,那个学生能跟王爷比吗?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说话。
“本王的话,你不曾听到?”惠王只是目光淡淡的扫向了贾老,就这平淡的一眼,那身为上位者的气势,便压迫的贾老情不自禁的弯腰低头。
“你这样的还在教书?真是误人子弟!”惠王说罢,拂袖而去。
惠王的一句话,可是否定了贾老最在意的事情。
让他噗通一下瘫倒在地,惹得旁边跟他关系好的百姓赶忙的过去查看,生怕他发生什么意外。
至于杨夫人,早就被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彭元洲眸色暗了暗,一咬牙,还是快速的跟了上去。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杨夫人竟然一定用都没有。
惠王怎么会这么明显的偏向田春生呢?
还有那个杨知县,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彭元洲心里是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快速的跟上。
这边的事情暂且算是田春生过关了,但是等着见到流民,他看田春生怎么办?
还有流民在,彭元洲低落的心情快速的恢复正常,跟了上去。
从山下到村子里面,还需要一段距离。
一行人步行进山,路上还有残留的冰,可以说,并不是多么好走。
速度慢了一些,但是,惠王并不在意,一路上,他关心的问着:“那些流民在你们村子里可还好?”
“好呀。”陆云溪重重的点头。
惠王听完,忍不住笑了:“好就好。”
跟在后面的彭元洲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在山里住着,能有什么好的?
陆云溪说瞎话说的跟真的似的。
别以为这件事情是可以打嘴仗糊弄过去的。
他这边可都是有底儿的,流民的人数什么的全都登记在册。
最重要的是,那些流民全都按了手印的。
是不是流民,是不是有人冒充一查便知。
彭元洲可是信心满满,就等着彻底的看田春生的笑话。
有着这个盼头,彭元洲也不在意山路难行,跟着大家伙愣是没掉队。
“到了。”陆云溪突然站住了。
“到了?”惠王愣住了,同时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前面哪里有半点村子的影子?
这是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