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大小姐,我看不上他,他也不会看上我的,祝你成功哈。”
一番说笑过后,谁也没想到他们再次见面会是三年之后。
男人没有女人那么细腻的心思,直爽的汉子看谁都顺眼,军警本就是一家,来到军营受训,少了查案时必须动的脑细胞,一个个的都很活络。他们在休息时跟着官兵们一起打篮球,踢足球,玩的不亦乐乎。
张佳明对这个话不多的教官万分钦佩,郁铸对这个任何命令都不打折扣认真执行的队长也是印象很好,一来二去的成了哥们。
风吹过树梢响起哗哗的响声,漆黑的树丛里传来蛐蛐的鸣叫声,空气清新,事情又少,这里真是一处远离尘嚣的绝佳避世之所。
山脚下灯火通明的营房又透露出现代的文明,如果不是还有工作,张佳明真不想这么快离开。
寂静的夜晚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一吐为快。他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上,扔给郁铸一罐啤酒,自己也打开一罐,一仰头灌下了一大口。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微微笑道:“时间真快啊,明天就走了。”
郁铸在军营多年,从小养成的习惯让他做什么都像个优雅的公子哥。他拉开啤酒,一口一口的喝着,也抬头看一眼月亮,响起那个指着月亮对着自己说笑的妞儿,他扯开嘴角露出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真诚笑容。
张佳明精明的雷达开启了,瞟一眼郁铸,下了肯定的断语,“笑的那么荡漾,想女人了吧。”
郁铸不知怎么了,他自从当兵以来,很少有情绪外放的时候,可是对着张佳明,他就没来由的放松。可能是半个老乡的缘故吧?他对他不设防,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我有一个妹妹,小时候不知道保护她,让她遇到了危险;等我长大后,想保护她却没有能力。我的理想职业是金融师,手握大笔金钱在股市沉浮。”
张佳明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从第一眼看见他,凭着警察的直觉,断定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既然他相信自己想吐露心声,那自己就当一个绝佳的听众,静静地听他述说。
“在我高二那年,又遇到那个妹妹了,她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又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公主。你很难相像娇弱和蛮不讲理这两个极端的词语会用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
郁铸沉浸在回忆里,低低的讲述他和妞儿的过往,满脸都是喜悦的神采。突然,郁铸的嘴角抿成直直的一条线,柔和的目光消失了,狠戾的神情显现在脸上,张佳明知道话锋该转了,真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啊。
“我们出去玩时遇到了坏人,我打不过他们,只能把妹妹护在身下不让她受到欺辱。”郁铸哽咽着,声音沙哑,有些说不下去了。
张佳明又递给他一罐啤酒,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郁铸打开啤酒,这次一仰脖,满满一罐啤酒尽数落入口中,张佳明点点头,这才像一个男人嘛。
“后来,在我快要不行的时候,一个警察救了我们。”
“那你应该当警察啊,怎么跑来当兵了?”佳明不太理解他的选择,很好奇的问。
“是啊,当我躺在病床上养伤时,我对自己未来的规划有了重大改变。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即使将来有钱了,遇到危险一样任人宰割。”
佳明不认同他的观点,历临从小到大,打架斗殴那是常事,每次都是把人打伤,自己就是伤了也没人重。
“我放弃了金融梦,想考警校,像那个救我们的先生一样除暴安良。可是后来我发现他根本不是一个警察,因为他开的那辆车绝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可以买得起的,他一定是假借警察之名想吓走那两个坏人。我仔细想过了,警察查案子行,可论身手还是军人。”
张佳明赞同的点头,反驳不了。自己就是警察,身手在警局自己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还不是跑到这里请人家给加强训练吗?
假借警察之名,这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历临这个家伙也常干这事儿,和他一样有这“爱好”的还不少呢?
“然后呢?”郁铸不说话了,弄得张佳明心痒痒的,只能主动问了。
“没有然后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那个妹妹吗?”
“我喜欢有什么用,她只把我当哥哥。”郁铸的神情有点萧索,看着远处黑压压的树林淡淡的一笑。
“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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