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荃的确回避了,他施施然的离开座位,独自走到卫生间。双手掬起清凉的水,往脸上抹去,好像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子,没事儿别乱装,命就一条!”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
程荃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已经站了好几个健壮的汉子。
砰!
程荃随意探手一拳,打在话那人的脸上,只见整个高大的身体,犹如触电了一般,顿然飞了出去,以惊人的高速撞翻了后面夹过来的三四人,身体才重重落在地下,滑出十多米外,撞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只听匡镗一声脆响,大片玻璃碎片砸了下来,人就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程荃仿佛若无其事地收转手掌,平平伸直在面前,用食指摇了两摇,用轻蔑的目光扫视了过去。
“动家伙!”一齐呆了半天的那些彪形大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知道谁叫了一句,只见刀光闪动,六七个大汉持着手中的匕首冲了上来,一起朝程荃身中招呼过来。
如果原来他们的意图只是狠狠打上一顿,那现在则是准备要了命,至于后果,自然有他们头的大老板去摆平。
程荃有些漠然的看着他们,冲在最前面的大板牙是第二个达到自己身边,而他背后个黄毛才是冲得最快,最先达到自己面前,正好给自己当头一闷棍。
至于黄毛左边的那个三角眼,则是将手中的匕首朝他的左边胸膛狠狠插了过来,要是中了这一下,那也是离死不远了。
当然,至于大板牙后面那个,其实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会冲过来,光是从他望朝旁边同伴的目光之中,就知道他一定是不想自己冒这个险。
至于后面还有两人,则是因为位置被别人挡了的关系,必须等第二轮攻击才有机会。
程荃上前半步,一侧身子,让过了黄毛的当头的一棍,伸出右手,轻轻一扯,将他拽飞出去,与墙壁做了一个亲密接触,顿时丧失了战斗力。
跟着左手一翻,又是一拳打在了那大板牙的额头上,只见他健壮的身体猛然朝后面倒了过去,又撞倒了四人。
跟着左手轻轻一探,将三角眼刺来的手掌一扭一扯,匕首顿时亢地一声掉在地板上,而整个人犹如扭曲了一般,惨叫着抱手蹲了下去。就在手掌扣住他手腕的瞬间,程荃甚至能听到他捏碎对方宛骨的声音。
然后才看见一个大型水管钳,一条铁链从自己脸颊间以毫厘之差飞过。他上前一步,双肘齐挥,重重打在对方两人的胸口上,那两人立刻又朝后飞了出去,,将后面冲了上来的三人撞倒在地。
而这一切的整个过程,仅在三四秒之中发生,转眼间身边就已经放倒一片,空出四五米的空间来。
而后面正准备冲上来的大汉则被这些横七竖八,惨叫连绵的同伴挡住了去路,要想冲过来就只有踩在他们身上了。
他们自然也不傻,见眼前这个秀秀气气的白脸刹那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倒了一片,实力比什么特种兵,或者是拳击运动员更要厉害,哪里还敢继续冲上挨揍。
只能目送他离开。
一个年轻的伙子,剪开精致的哈瓦那大雪茄,恭敬的递给周叔,再很有礼仪的为他上火。
周叔享受着极品雪茄的上等口味,悠悠的吐着烟雾。
他看到那个伙子眼神中若隐若现的疑惑,隐约猜到了那个年轻人在想什么,便笑着道:“我训练你们的时候,要求你们不烟不酒,包括含有酒精的饮品都最好不要碰,但是我自己却在抽雪茄,偶尔还会饮酒,你觉得很奇怪是吧?”
年轻人急忙头,陪着笑脸道:“周叔真是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周叔!”
周叔揉了揉满是铁青胡渣的下巴,慨叹道:“人和人就是不同,有的人喝酒就得进医院,有的人喝几斤下肚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当年我刚刚开始练枪的时候,成绩虽然不坏,可也不算尖那几个。”
起当年,周叔顿时有了兴致:“那时候要选三个枪法最好的人进入一支特殊部队。我的水准是进不了前三的。心情郁闷之下,一夜都睡不着,从来不抽烟的我,买了几包烟,一根接一根,就蹲在营房外边的树林里抽,抽了整整一夜。嘴都麻了,只怕拿一瓶辣椒酱给我灌下去,都尝不到味道。”
“没想到,第二天的选拔,我竟然超常发挥,挤到了第三名。按理,一个神枪手,不烟不酒才能保持良好的状态,偏偏我是个怪胎,香烟能让我发挥到最好状态。”周叔看着面前毕恭毕敬的年轻人,微笑道:“当然,我还是按照严格的方法训练你们,如果你自己能找到提高自己的办法,无论是什么,可以告诉我,我看到效果,会批准的。”
“多谢周叔。”那个年轻人拿起茶壶,为周叔添茶。不经意间,他的眼神微微一漫,手不知不觉的僵了,杯子里的水早已漫出来,流了满桌。
周叔低声呵斥道:“走什么神?”
那年轻人赶紧放下茶壶,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睛,手指指向从盥洗间走出来的程荃,颤声道:“周叔,他……他怎么可能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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