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苍乍一听这些,突然觉得自己怀里的那个小柱子,有点微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偏偏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有个很奇怪的想法,想去试试,你……”
姬兰微笑道:“肯定会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我一定跟着看看。”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一处山崖,聂苍长呼了一口气,仿佛是要把这些烦绪也呼出来体内。展开双臂,提气,慢慢上半身躯好像要和身躯脱离,关节发出细微的啪啪声,一会声音却没了,身躯仿佛与天地容为了一体一样,聂苍知道他已经凌空浮在了空中。此时情景若被人看到却也有几分惊骇。
人在空中静止了片刻,开始旋转,可没多久却掉了下来。在空中的时候,聂苍再次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异己的力量,聂苍不明所以,无法控制所以掉了下来。
聂苍有些纳闷,难道是身体已经达到一个令人无法向往的境界,不然,照现在的趋势下去,他总有一天,终会变成会飞的神仙。
不过,他却知道,身上的那个柱子,好似能对他有难以言表的作用,这件东西,将作为他的最大秘密,保留在他的心底。
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具备了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光是想到这一点,他虽不禁心里觉得有些兴奋。
不过要与人分享这个秘密,他倒是有了最佳的人选。
为了安定姬兰的信心,聂苍不得不让姬兰相信,他具备什么样的能力,说来也奇怪,虽然越是了解皇家,他心中越发有些不安,但每当他望着姬兰那清澈的眼神,却是将所有的顾忌抛在脑后,毫不保留的相信她。毕竟,要杀要剐,自己根本就无力反抗。
有时候他也觉得这种相信有些离谱不符合常理,但不过现在他身上,又有几件事情是符合常理的呢?
所以当聂苍回到山崖的时候,姬兰只是面色有些发白,但依然强打起精神,望着聂苍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聂苍却是假装没有看到,知道只有真正显示自己的实力,才不会让她成天担心受怕。
聂苍将姬兰带到山崖内站好,笑了一笑,道:“你听过庄子的一则寓言没有?”
姬兰微微摇了摇头,长发被寒风吹拂,有些撩起,倒是显得有些凌乱,不过身形有些颤动,脸色发白,聂苍知道她心在畏惧,任谁站在这高处怎不心寒?
聂苍轻笑一声,像个小孩子一般单腿跳着,在这一百多米高的边缘蹦达了两下,他的每一次跳动,后面紧望着他的姬兰心脏不也禁霍霍地跳动起来。
聂苍一直跳到了楼层的最前端,然后又折过身跳回来,冷月中,姬兰已是满脸冷汗。
“庄子曾经说,街上有两个人在卖艺,一人用白.粉涂在他的鼻梁上,然后另外一人则用一柄锋利的巨斧从他鼻梁处削下,每次都能将他鼻梁上涂抹的白.粉削的干干净净,犹如剃刀刮过一般。”
聂苍说完,转头头去,才见姬兰满脸关切地望着他,至于他口中说的内容,自然是充耳不闻,少了姬兰的发问。
聂苍只好自己道:“要是平地上,人人都能轻松跳来跳去,但这里距离地面很高,只要一跌落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所以心中起了畏惧的心理,尽管动作仍是那些动作,但由于造成的后果不一样,所以发挥出来的功夫也远远不一样。”
“庄子就对那两个卖艺的人说,如果让他们立身在峭壁之上,他们还能做到这样面不改色,熟能生巧吗?那两名艺人自然只是摇头!”
“而我们这些练武也是一样,惟独只有掉畏惧之心才能与万物同一,才能化万物为我所用。”聂苍身形倒退,倒着在这边沿单腿跳起来,再后来根本就看不出聂苍脚沾什么,只见的人在这狭长的山崖边缘上飞舞着。
“你要疯自己发疯去,我可要回去了!”姬兰的脸色已经降落在最低点,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聂苍一个跃身,跳至姬兰的身边,双手一扣,紧紧将姬兰搂在怀中,猛然朝下跳了下去。
就在刹那之间,聂苍能感觉到姬兰那无比惊惧的心灵,不过却没有说出任何言语,只是将樱口狠狠地凑了过来,重重地吻在他的双唇上!
看来玩笑开大了!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他准备和她玩徇情自杀什么的!
聂苍整个人都宛如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红光之中,不仅将他全部笼罩,而且更将姬兰也笼罩在内。
两人的身躯,也如同不断回旋飘落的秋叶,在空中摇摇摆摆地朝地面缓缓落了下去,完全不在遵守任何物理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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