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是你让钟斯年处处打压我们沈氏?”沈暮安沉了声。
林听皱眉,愣了一下,自嘲笑开。
原来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就算他真的打压你们那也绝不是因为我。”她就是有心也请不起钟斯年这尊大佛。
“不是为你那是为谁?”沈暮安忽然有些激动,“我承认我们之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怨我都没有关系,可你不应该往死里作践自己,给人当情妇,做小”
“啪。”林听以一个耳光结束了沈暮安的侮辱,并歇斯底里的送了个字,“滚!”
她从一开始就在忍,忍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牵着卡卡快步回家,一扇门隔绝外面的一切。
眼不见,心却还是很烦,很难受。
时针不会因为你难受就停止转动,这种度秒如年的日子熬到半个月,在又一次被自己吓瘫之后,林听忍无可忍的再次拨通钟斯年的电话,“钟斯年,我的精神好像又出问题了。”
这一次她没有逞强的问他什么时候回,而是直接说明缘由。
“我刚刚看见我舅舅,他来找我索命,我还看到我妈,她问我为什么那么狠心?我最近总感觉身边有很多坏人,我总觉得我随时都会死于非命,等你忙完了能不能回来一趟,我觉得很害怕。”
因为恐惧,因为激动,她的语速很快,带着明显颤抖,隐秘着少许委屈。
这几天她想了又想,隐隐有种感觉,他是为了躲着她才不回这里住的。
所以她这几天都死忍着不主动跟他联系。
可如果真出了问题,她也找不到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
这一晚钟斯年终是回来了,且回来的很快,带着之前给她看过病的精神科医生。
林听挂掉电话后就跑到一楼,盘腿卷在客厅沙发上,安静,难熬的等待。
听到开门声,心里咯噔一下,行动快于思想,先一步跳下沙发奔至玄关。
钟斯年都还没换好鞋,抬头一眼就发现她好不容易养圆润的脸蛋又瘦成了尖瓜子,眉峰一拧,凤眸往下,俊脸顿时一沉,开口就是训斥,“不穿鞋乱跑什么?”
点不省心的东西,难怪他一走就出状况。
林听脚步一顿,低头看向地面,只穿了袜子的双脚叠在一起,互相揉搓。
她无法向他诉说自己刚刚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等他回来,也没办法告诉他自己此刻有多么欣喜。
“说你一句还委屈了?”钟斯年已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推着她往里面走,“不是说精神出了问题,我带了医生过来,你自己跟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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