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鱼正在兴致勃勃的给宇智波真一描述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事。
他讲的开心,宇智波真一听的开心……个鬼啊!
宇智波真一痴痴的看着夏川鱼近在咫尺的容颜,看着他喜,他怒,他乐,他的一切都能让宇智波真一觉得满足,甚至耳边blabla的声音都那么悦耳动听。
唔,具体说什么?那重要吗?
夏川鱼说了大半天,宇智波真一点头如捣蒜,具体夏川鱼说了什么,他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夏川鱼也发现了宇智波真一的异样,他看着身边的男人,冷不丁又大笑起来。
说起来最早认识真一时,宇智波真一的一举一动完美的诠释了何谓宇智波大少爷,脾气暴躁,多疑,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态度去揣测两个队友,时不时的刺一刺同队的日向日差,亦或者连他这位队长一起甩脸,总之身边始终萦绕着大爷我嫌弃你们怀疑你们不干好事的气场。
再看看现在……
夏川鱼又想笑了。
真是像个傻子一样可爱。
就在此时,鸣人凑了上来。
“老师……”
夏川鱼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招招手。
“鸣人。”
鸣人的心情略忐忑,他露出讨好的笑容:“老师,好久不见啦!”
夏川鱼伸手按住鸣人的脑袋,死命的揉他的头发,将鸣人那头黄黄的刺毛弄得七零八落,他欣慰道:“我听说你的事了,干得不错。”
鸣人的眼睛霍然明亮起来。
“你的选择和所做的一切佐助都告诉我了,听说你刻意去给那些政要当保镖?学了不少东西吧?”
鸣人开心极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奋斗被老师认可并赞扬,巨大的喜悦充斥心头,他几乎语无伦次起来:“啊,我学了好多好多东西,也有朋友在帮我,才发现老师以前对我太好啦!”
真正置身于政治的黑暗漩涡里,鸣人才意识到以前自家老师对他的教育是多么温和,最重要的是鸣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忍者忍者,一般忍者需要忍耐一切,而身居高位的人同样需要忍耐,但在忍耐的同时,他必须要想方设法做出改变,并为他身后的伙伴们创造一个不需要忍耐的未来。
天知道在他跟着政要身边看到肮脏黑暗的交易和算计时,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和决心忍了下来,然后开始默默模拟如果发生这种事,他该怎么做。
一开始的确很难,因为即便知道那种做法是错误的,鸣人也不明白正确的方法。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的多了,了解的多了,他总算能摸索出些心得。
政治的确黑暗,可在黑暗的政客里,总会有那么几个励志成为政治家的人,他们有着自己的理念和诉求,他们想要改变什么,并使用一切手段为之付出。
鸣人真的学到了很多很多。
“我之所以当赏金猎人,也是因为我的猎杀目标大部分都是坏蛋。”
通过一根线,鸣人依靠直觉和小伙伴们的帮助,他就可以由点及面,从通缉犯入手,搜查他们背后的人。
“不过我还是觉得啊,果然木叶是最棒的。”
纵然有黑暗,却也透着丝丝光明。
鸣人挠挠头:“以及老师真是太辛苦了。”
夏川鱼心里偎贴极了。
啊呀呀徒弟总算长大了,说起来他三个徒弟,大徒弟猿飞阿斯玛……好吧他根本就不算是徒弟,顶多算是损友,两人年岁只相差四岁,当初三代将儿子丢过来也是希望夏川鱼能看牢,别在让阿斯玛惹祸。
二徒弟宇智波鼬……好吧这孩子不知道怎么越来越沉默,虽然被宇智波们认为是靠谱的表现,但夏川鱼总觉得徒弟根本不是靠谱,而是面瘫以及被宇智波们的傲娇给气的了。
最小的徒弟鸣人,也是唯一一个跟着他学习刀术,继承他绝学的孩子如今总算能出师了。
唔,等等啊,徒弟的脑袋开窍了,那刀术呢?
夏川鱼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起来。
他想起了信长腰间那把水准丢人的刀。
“鸣人长大了你。”夏川鱼微笑起来:“也可以出师了。”
鸣人一愣:“出师?”
“啊,就是可以离开师父独自闯荡的意思。”夏川鱼轻描淡写的道:“不过出师也需要考试。”
一听到考试,鸣人条件反射一哆嗦。
“首先,就给为师打一把好刀吧。”
鸣人:“……=口=!!!”
“白痴。”
佐助和奇牙达成基本协议后,刚走过来就看到鸣人那张惨淡的脸。
鸣人啰嗦了半天也没将五代和痴汉二叔分开,佐助表示他很不满。
他对夏川鱼道:“三叔,奇牙和亚露嘉打算去咱们老家转转。”
夏川鱼一愣,看向奇牙那边,他微微蹙眉,随即舒展开来:“是了,我邀请过他。”
他起身:“那最好和他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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