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预期中的楚东霆的禽.兽行为并未出现,后背上先是出现了凉凉的感觉,似乎是有液体滴了上来。
颜怀瑾回头打量,只见楚东霆正拿着药水往她后背的伤口上滴,药水方一接触伤口比较凉爽,但过得片刻就蜇的钻心疼痛。
所谓的从后面开始,原来是指给她上药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帮助别人上药说的像是要强.暴别人一样?”
楚东霆挑眉,“什么是强.暴,孤王听不懂。”
大男人装清纯真的好么。
颜怀瑾疼的只想两脚不断的踢腾,好在自己的脚踝教楚东霆给捆了起来,不然她决计会把药碗蹬翻的。
哦,原来所谓的防止她挣扎,方便他做事指的是这么回事。
颜怀瑾背部,腿后方,以及后臀的肌肤于坠崖那日被石头划得血肉模糊,伤口甚多,楚东霆仍在不断为她上药,疼痛渐渐的灼烧起来,颜怀瑾疼的直冒汗,忍不住说道,“好疼呀,你慢点。”
楚东霆于是将上药的速度放缓,“这样可以么?”
“还是好疼,你再轻点呀!”颜怀瑾疼的有些受不住,张嘴便叼住了楚东霆的手腕,合牙便狠狠咬了下去,嘴里缓缓的尝到了血腥之气。
“你……要给孤王咬断了。”楚东霆颇为无奈,却也并不将手收回,任由颜怀瑾咬着。
待疼痛稍稍缓解,颜怀瑾才放开了楚东霆的手腕,想必这两排牙印子会伴随楚东霆终生了。
“我是怎么回到东宫的?你去找我的吗?太子妃大赛杜婉君赢了吗?你和她成亲了吗?”颜怀瑾一股脑问了好几个问题。
“一言难尽。”某君只用四个字将其打发。
颜怀瑾觉得一般如果有人用‘一言难尽’这四个字的话,往往会在说完这四个字之后再加以详细的解释的,可是她等了很久,楚东霆都没有再说任何字句,于是她问道:“然后呢?”
“没了啊。”楚东霆理所当然道。
无语,结果颜怀瑾问出的那一堆问题还是没有答案。
“我在白丘救下了一名婴儿,他现在怎么样了?和我一同坠崖的百姓如今可好?另外,白丘村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了吗?你的汗血宝马没有丢吧?”颜怀瑾孜孜不倦的又问了一串问题。
“都不重要。”楚东霆再次惜字如金的用四个字将颜怀瑾打发了。
“那什么才重要?”颜怀瑾也是服气了。
“治好你的伤为今之计最是重要。”楚东霆仍旧不紧不慢的替颜怀瑾在伤口上药。
颜怀瑾心中一暖,他是不是突然之间发现她的优点(如果她有优点的话)然后也看上她了啊,如此一来可就是两情相悦了,“为什么如此关心我的伤势?”
“落下疤痕摸起来不舒服。”
“……”就没有比较有深度有内涵并且稍稍内敛一点的原因么?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会使得太子兽.性大发个不住呀。她改还不行么。
上完药,颜怀瑾连忙穿起衣服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心道不知自己的身子是不是被楚东霆看完了的?
“孤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就释怀吧。”楚东霆很善良的给颜怀瑾答案。
“……”讨厌他,不解释。
颜怀瑾准备火速离开这间充满兽.欲屋子,使自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于是她走至门畔,倏地拉开屋门。
竟不料院中乌压压的立满了人,文武百官,仆婢佣人,楚帝及楚帝的数十名贴身保镖,甚至于白丘村的村民都在院中立着。
“怀瑾丫头你终于出来了?由于丫头你身子不适,霆儿建议朕将太子妃大赛的第三场比试的唱票仪式设立在东宫,并且延期进行。丫头掐断了河流及时阻止瘟疫扩散至护城河,保护了帝都百姓的安全,也使朕免受瘟疫的侵扰,实属立了大功,朕岂能连霆儿的这点要求都不满足?来就坐吧,诸位都等你许久了。”
颜怀瑾愣住了。楚帝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因为她快要囧成囧他妈了。
也就是说方才她对楚东霆说好疼你轻点,好疼你慢点,楚东霆说他要从后面开始,她要给他咬断了这些听上去极是暧.昧话的时候,院子里这么多人在听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