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曦和她的孩子被关押在红堡小圣堂里,我听说过贝勒大圣堂有监狱和专门给悔罪之人沉思苦修而修建的阴郁黑室,据说那些地方连窗户都不会有。
她该庆幸,摊上蓝礼这么一个烂好人,虽然讨厌她,但是不会折磨她。
现在我们手上有泰温·兰尼斯特的一对子女和三个外孙,据有君临和铁王座,这是优势,保持下去,直到泰温解除婚约为止。如果这样都谈不妥,那么提利昂已有妻儿之事将被公告七国。
对我这些措施都不是针对兰尼斯特,我不是要让西境涂炭,我就是针对泰温本人,他这么对自己的侏儒儿子,留下了弱点,他这么对我,好啊,那我只能用上手段了。
我走近这栋纯白大理石筑成的建筑,红堡的圣堂,雄鹿的士兵向我行礼,我出示了王家敕令,这一趟可不是来谈心,我要把这一家四口分拆开,避免有人劫走或刺杀,如果一下子给全跑了,或者全死了,那后头和西境谈判就会很麻烦。
“我是拜拉席恩!我是国王!”这尖吼声来自乔佛里王子,“我是国王!国王!”
啪!好响亮的巴掌。
我走进小圣堂,瞧见瑟曦在和乔佛里两人互相瞪着,前王后开口:“你没听到吗!?你是雄狮,不是什么鹿,把头抬起来。”
“不!”乔佛里眼眶周围很红,看起来凄惨极了,“我父亲是劳勃,不是什么弑君者!不是!”
啊,家庭纠纷。
“叫他父亲,乔佛里。”瑟曦看起来很冷静,“让那个劳勃下七层地狱去。”
“不!!!绝不!”乔佛里嘶吼道,他转身离开,狠狠蹬了一脚,踹倒了蜡烛台。
碰。
响声过后,一片寂寥。
“妈妈,”弥塞菈拉住瑟曦的粗麻布裙,托曼在一边玩着一点都不舒适的袖子,他们倒是比乔佛里要乖巧得多,“我们要在圣堂里呆一辈子吗?”小天使弥塞菈问她。
瑟曦给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安抚地揉着她的小脑瓜,“你来做什么?”
她在问我。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或者是去密闭的房间里讨论。”我无情冷淡,把军刀、匕首、飞刀等等家伙什交给卫士,这模样绝对是要公事公办。
她没得选,至少不能在孩子面前太狼狈,太凄惨,“随你。”她冷漠地说道。
她现在的卧室真是狭小,比不上梅葛楼里那间皇后的寝室般富丽堂皇,非常非常暗,蜡烛燃烧得有气无力。
不过至少床铺不是草席,而且非常干净,一本《七星圣经》陈列枕边,我检查了一下衣柜,这是床之外仅有的家具,足够干燥,有几件粗麻衣。
“昨晚你一直在说梦话儿。”我打量着这里。
“说什么?”
“詹姆的名字,你儿女的名字。”我答复道,我回身抱手,陈述对她和她子女的处置,“弥塞菈和托曼将被送往风息堡,你的长子将会呆在贝勒大圣堂,最好警告他,只要一点点差错,就会万劫不复,很多人会乐意送他去长城,或者断头台。”
也可能是绞刑架,众所周知,平民绞刑架,贵族断头台。
“我宁愿艾德·史塔克还在,他人呢?”
“回家了。”我答复道。
瑟曦笑了,“是被你们赶跑了。”
“他本来就呆不住。”我毫无愧色。
“那我呢?是死,还是走?”
我没接她的话儿,“今天,托曼会住进红堡,弥塞菈会住进我的宅院,我给她专门建造了一间小圣堂,乔佛里在日落前会前往贝勒大圣堂。”那里有的是小黑屋。
“红堡?”瑟曦问道。
我答复道:“作为人质,他们的姓氏如今都是维水了,虽然修女修士不需要姓氏,不过过程还是得走一遭。”
“知道了。”瑟曦看上去半点颓唐都无,宛如裹着粗麻的女王,“毒药,匕首,还是你来动手?来吧。”
她脸色很苍白,有趣极了。
“转过去。”我命令道。
“我连知道怎么死的权利都没有?”她娇颜冷然,就是不动。
我的素手五指有力,牵住她的胳膊一个旋转。
“头皮疼不?”
我还记得她第一次面谈时的模样,高傲冷漠,一脸蔑视。
“还好,你下手不重,”狮子自然不愿当只天鹅,她不甘示弱柔言在我耳边,哪怕是温柔的话里也有锋锐,“怎么,享用你的战利品?”
“你的预言里,”我轻语在她的耳畔“是不是说,另一位女人到来,比你年轻也比你美丽,会推翻你,并夺走所有你珍爱的东西?”
她开怀而笑,“是又如何?我能嗅到你的胆怯,剥皮人,你想直接除掉我可是,我父亲还在。”
”对,我是想直接除掉你,但是让我停手的不是你父亲,”我呢喃道,而是我想要的父亲,才怪,谁管奈德怎么想的?这个女人可以拿去和西境交易,或许也可以拿去和多恩交易,何必伤害?“我是无肤保护的火山,害怕受伤,却正在流血,我要用人皮缝成大衣,来保护脆弱的自己,你的皮,就很嫩。”
“为何不动手?我迟早会抓住你,我不是没幻想过捉住了你或者莱安娜会如何,其中一种可能就是现在的样子,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会把你四肢切掉。”
“所以,你在劝我切掉你的手足?你还挺喜欢幻想自己是个男人嘛,可惜现在是你在下。”
“兰尼斯特有债必还,而兰尼斯特正在复仇,”她吟哦道,“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我会杀光你的人,把你囚禁在红堡的圣堂。”她毫不示弱,“或许不会,如果你的剑为我所用,”她的诱惑十分轻悄。
我笑了,“你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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