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疏离一愣,她早该猜到的,秦云正应该见不得皇帝,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月疏离好好反省了下,最后道:“算了,这个我就不骂你了,但是,你这样子出来很危险的,以后不可以叫我母后,知道吗?”
“喔,小离。”皇帝抿着嘴笑了,像个偷到东西的小孩子。
那灿烂的笑容真是好看,月疏离愣愣地看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忙扭脸假装看窗外,真是,一个傻子喊一声小离,自己激动什么啊。
月疏离看窗外阳光灿烂,百花齐放,忍不住心情好了起来,将家事国事尽数放在了一边,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了过来:“小离,小涩想去赏花。”
皇帝指着经过的市级表情很是兴奋,原来这里正是牡丹节的时候,到处是大盆大盆怒放的牡丹,更有名人墨客在此处流连,倒是很风雅。
月疏离淡淡皱眉随口吟诵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李暄收敛了天真烂漫的形态,深深看了看月疏离的侧脸,伸手握紧了月疏离的手,月疏离转头的时候,李暄一脸灿然:“真的是小涩要看的喔。”
切,骗谁呢,明明是自己贪玩还怪小涩。
月疏离掀开篮子上的黑纱,猫小涩不满地□□,它睡得好好的,掀开黑纱真讨厌,人家要睡觉啦。
月疏离将黑纱盖好,里面咕噜噜了一阵,终于不动了。
“你拿了我的荷包给小猫闻,然后让它带路找到我的?”月疏离了然于胸地问道。
“哇,小离好聪明,”李暄欢乐地拍手,月疏离摸了摸李暄的脸,叹道:“冤孽啊。”
李暄却伸手拿起荷包来仔细瞧:“无涯说,这荷包绣得好好,原来小离也是很贤惠的呢。”
月疏离指着荷包半天说不出话来,她都不好意思说这荷包是□□绣的了,她只是入乡随俗地放了几绺头发进去而已。
李暄和无涯都夸她贤惠,她不好说不是她绣的了,那样,就会变成不贤惠,她不希望李暄觉得自己不贤惠。
不过,绣花什么的真是伤脑筋,她可不想真的为了讨人夸奖就去学,于是月疏离道:“那你可以收好了,我可不常绣东西给人家的。”
皇帝喜滋滋将荷包收到衣服里面细细藏好,低声笑道:“知道……”